张幼斌触及到湿热地带的那只手持续前行,终究将那一处湿热,全部裹在了本身的掌中,柳凤仪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愉悦,节制不住的轻声嗟叹起来。
张幼斌在内心说了一句:“女人,适可而止吧,千万别玩火自焚……”
柳凤仪的手攀上了张幼斌的脖子,张幼斌低头看畴昔,柳凤仪的大眼睛正忽闪忽闪的看着他,也不晓得是不是因为方才哭过的原因。
舌尖触及柳凤仪胸前的一点凸起的时候,柳凤仪的身材不由自主的矗立着,严峻的生硬起来,随即湿热包裹了那一点微微发硬的凸起,跟着张幼斌的嘴由轻到重的吸允,柳凤仪的身材一下便开端瘫软,不过幸亏有张幼斌强有力的双手托着她的身材。
柳凤仪的两只手都伸进了张幼斌的衣摆,一只手仍旧在张幼斌的后背摩挲,而另一只,却在张幼斌的右边肋骨处,摩挲的幅度越来越大,全部房间只剩下两人短促的呼吸声。
越是安抚,柳凤仪就哭的越是悲伤,这么多年的痛苦和折磨,自阿谁拿走了本身第一次的男人身后,柳凤仪没有找过一小我真正的宣泄出来,她不敢,她怕说出了这些,她身边的人会惊骇他、冷淡她、阔别她,一个女人,最难以忍耐的就是孤傲和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