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甚,用舌尖舔了一下芮杭的喉结,笑着说:“好咸。”
芮杭抱着他走出去,悄悄放在床上,又玩弄着他将人翻过身,拿出之前买的药膏,掀起睡袍,谨慎地在红肿的穴口涂抹。
“我有个主张你要听吗?”芮杭脸上挂着不怀美意的笑,没等扈泠西问他,本身就先说了出来,“实在蜜月也不必然非要出去玩,我感觉我们俩每天在房间里待着就很好。”
他前面那边又疼又痒,涂上凉凉的药膏感觉舒畅了很多。
扈泠西在雾气腾腾中羞怯一笑,脸上泛了红晕。
温热的水让累了好一会儿的他们完整放松了下来,扈泠西伸了伸胳膊,懒洋洋地说:“我爸之前申明天开端我们不消去公司,但是我还没想好要去哪儿度蜜月。”
扈泠西在这香气中缓缓解开衣扣,手有些抖,却不再游移。
“特别累。”扈泠西的头靠着对方的肩膀,一扭头就能亲到他男人的脖子。
柔嫩的床垫在扈泠西身边深陷下去,芮杭双腿翻开跨坐在扈泠西身上,手掌从肚脐处渐渐向上抚摩,直到对方的领结处。
“嗯?”芮杭轻声回应。
内心的满足感已经将他们淹没,就像芮杭说的,他感慨于终究完整具有了扈泠西,而扈泠西也一样,感觉此次以后两人才算是真正地融为一体了。
比及芮杭给他把睡袍拉下来,又盖好被子,扈泠西拉住那双温热的手美滋滋地说:“情愿啊,固然有点疼。”
“我只是说在房间待着,可没说别的,是你想太多!不过也对,”芮杭从浴缸里站起来,拿着毛巾擦身材,“老爷还让我们拍结婚照呢,这事儿也不能忘了。”
“涂一次就会好吗?”扈泠西转头问芮杭。
两人终究都停了下来,芮杭将灌满/精/液的安/全/套掉下丢到渣滓桶里,然后将扈泠西捞过来,在乱成一团的婚床上相拥接吻。
芮杭悄悄吻着扈泠西的头发,想着明天起床要亲身给他做点好吃的。
皮带扣“咔哒”一声被解开,两人脑中名为“明智”的弦也完整崩断,欲/望重生,伴跟着炽热的火苗,在体内猖獗叫喧。
两人在床上腻歪了一会儿,扈泠西嚷嚷屁股疼,芮杭要看,他还不让。
芮杭没精力再去管别的一边,放过了扈泠西的嘴唇,不断地亲吻着,从下巴一起来到小腹,抬眼看了一眼他的少爷,然后伸开嘴,隔着/内/裤/含/住了那早已复苏的欲/望。
扈泠西笑嘻嘻地说:“悔怨了吧?”
芮杭不晓得他家少爷脑袋里又揣摩甚么呢,问他:“为甚么这么问?”
“你的意义是明天早晨还要做?”扈泠西说完就脸红了,转过来趴着偷笑。
扈泠西被夸得羞赧一笑,侧过甚不美意义地说:“你干吗俄然说这个?”
他话音刚落,芮杭长腿一迈上了床。
扈泠西极其共同地抬起屁股,又抽出腿,一条白腿就此束缚。
扈泠西抬手给他擦了擦流到腮边的汗珠,笑着说:“傻。”
他晃晃脑袋,把他爸从脑筋里挤出去,然后转畴昔盯着芮杭的屁股看。
“跟我结婚你不亏吧?”扈泠西握住芮杭的手,转动着对方知名指上的戒指。
“仿佛不可。”关于这些事情芮杭都是在网上查的,他不晓得应当去问谁,也不美意义找人问这类事,“明天早上再涂一次应当就没多大题目了。”
“你还买了药?”扈泠西搂着芮杭的脖子笑着说,“筹办得挺充分啊,你是不是早就想睡我了?”
“一开端我就在想,因为我的启事你今后能够会是个仳离男,再结婚的话就是二婚,到底如何才气赔偿到你是我始终想不到的。”扈泠西傻笑了一下说,“不过没想到,你此民气机太重,为了不当仳离男,竟然真把我搞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