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扈泠西开了门,芮杭抬手搂着对方的脖子将人圈过来,然后对着嘴唇又是一个吻。
扈泠西倒吸一口冷气,昂首瞪圆了眼睛对张伯说:“张伯!你在说甚么啊!我们没有阿谁啊!”
芮杭干脆坐在了地上,这会儿脸疼,也不感觉冷了,叹了口气说:“你来给我看看是不是肿了。”
扈泠西扭头看着芮杭,明天早晨那家伙就穿戴背心短裤,这会儿竟然套上了珊瑚绒的寝衣,看起来是真的感冒了。
他到了扈泠西门前,悄悄地敲了敲房门。
扈泠西跟上,在他身后幽幽地问道:“为甚么?”
“你说甚么?”扈泠西一脸的茫然。
张伯看他抱病心疼得不可,摇着头说:“这好好的新婚之夜竟然感冒了,你们俩也太不谨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