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钧脸都黑了,就听到一声娇叱,“又是你们!”
那女人看顾钧痛得神采都变了,谨慎走过来,“这位公子,你没事吧?要不,我……我带你去看个大夫。”
一看到顾锦,顾钧叫了声大哥,就想起家。
顾锦看他神采不似作伪,“你不怪大哥狠心吧?”
“不对,你不能走!”那女人却非常灵敏,一把拉住顾钧的衣袖,“我总感觉这事不对劲。”
顾钧趴上马背,痛得又嘶了几声,这下是真扯到了,偷鸡不成蚀把米,冯正辅没事,他本身倒是伤到了。
顾锦一愣,明白过来顾钧说的家是本来的怀恩伯府,不由乐了,“这有甚么不能回家住的?你别说是封伯,就算封公侯,我也是你大哥,那也是你的家。”
拉车的马儿吃痛,一声长鸣,就要跑起来。
顾钧笑出一口白牙,“大哥,云深的脑袋,我亲手砍下来的。”
顾锦对劲了,“回家了好好养伤,然后,就去相亲。母亲和你大嫂已经替你相中几个了,就等你返来点头。”
顾锦一起送到房里,摆布看看,低声说,“钧儿,有件事,我得奉告你一声。”他将顾显找到定州的事说了,“这事我没奉告画儿,就跟圣上说了,圣上说他来措置,厥后那两人就不见了。”
“是啊,就是苦了二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