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老爷,您息怒啊。”郑氏一看邓通要打死二儿子的模样,赶紧上前拉住,“老爷,二郎也是年幼不知世事……”
邓子玉给了她个安抚的眼神,“不要怕,你先去安息吧。”
瑶琴跟着香草走到门口,又转头看了邓子玉一眼,邓子玉表示她放心,她一脸担忧,几次转头,跟着香草分开。
“夫人真要让一个妓子进门?二郎但是要走科举之路的……”
两人昂首,就看到邓子玉竟然拿着一根簪子抵着脖子,“父亲,母亲,你们如果伤害瑶琴腹中孩子,儿子就陪着他们一起去死!”
“老爷,莫非您真要比及二郎出事,再追悔莫及吗?孩子大了,主张也大了,不过是一个妾,他若喜好就给他纳了吧?就像二郎说的,宫里的云妃娘娘,谁不晓得是甚么出身啊?圣上还将她归入宫中封为妃呢。妾身就只要大郎和二郎两个孩子,如果二郎有个好歹……”
“妾身有甚么体例?老爷刚才也看到了,如果我们让那瑶琴落胎,二郎都不想活了。”、
“彻夜之事看到的人那么多,怀恩伯府会不晓得?”
“甚么?”郑氏一听这话,伸手掐住了邓子玉的胳膊,“你说的是真的?”
邓通一甩袖子起家,“老婆未过门,庶子就生出来了,谁家能容忍此事?”
“不,瑶琴冰清玉洁,如何能做丫环呢?那云妃的出身……”
邓通气得又是几脚踹畴昔,“人都死了吗?家法如何还没取来?”
“老爷,二郎自小体弱,不过是一个妾室,他若喜好,就让他纳了吧。”郑氏心疼地开口。
顾如画一夜好眠,而吏部尚书府里,倒是灯火透明。
小柔看到两人返来,才松了口气,服侍顾如画梳洗换上家常里衣睡下。
邓通叹了口气,“那好,明日一早你就去怀恩伯府,好好和人家说。”
见邓通另有些踌躇,郑氏又道“老爷,不如如许,妾身明日就去怀恩伯府摸索一下,如果他们情愿,那天然皆大欢乐。如果他们府上不肯,我们再商讨,您看如何?”
“话不是这么说的——”
“你与那妓子,是如何回事?”
“儿子想娶她为妻。”
“二郎——”郑氏两眼一翻,晕了畴昔。
“是真的,今晚我与瑶琴见面,就是为了这事……”邓子玉赶紧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