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的这件黑皮裙被六把飞刀钉在了木质墙壁上,而我并没有把这些刀拔下来,就硬把她往起抱,这下好,整件裙子的两侧全数被豁开,变成了前后的两片覆在她的鲜躯上。
我心中奇特,手上的力道逐步的减轻,既然她表示喜好,那我就更用不着客气,这类力量捏在普通女人的胸上,或许早就让其难以忍耐痛不欲生了,但是,这位洪大蜜斯的神情固然也很痛苦,口中收回了难以忍耐的降落的声音,但是,她的忍耐力无疑是惊人的。
她挣扎着一伸手,从茶几上拿过来那半杯洋酒,一只手抚着我的头发,一边腻声说:“好人,来,喝点酒我们助扫兴,一会儿我陪你玩个痛快。”
我见她确切将酒喝了下去,这才放心的接过酒杯,咧嘴笑了一下,说道:“你多心了,我如何能疑你在酒内里下毒呢。”然后,举起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洪大蜜斯如玉的娇.躯如停顿的美人鱼儿一样扭摆个不断,口中娇.啼不休,一张俏脸更是红的要滴出血来,眼波流转,目光愈见迷离。
我靠,这个丫头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受虐狂,在这类非人的折磨之下,她竟然还能笑得出来,说出好舒畅这三个字,真是让人佩服。
不知过了多长的时候,我垂垂的有了恍惚地认识,只感觉头疼欲裂,以后,一阵阵红烧火燎的疼痛自胸前传来,随即耳入耳到了一阵动听的娇笑声,我缓缓的展开眼睛,不由得大吃一惊,只见本身身无寸缕一丝不.挂的躺在地毯上,手上和双脚都被绑上了夹有钢丝的牛皮绳索,令我一动不能动。
“那如许呢,你是不是更喜好?”跟着话语声出口,我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在她的左腿上狠狠的扭了一下,立即,雪.白的腿部肌肤上现出个青紫色的指模,疼的她啊的一声尖叫,浑身颤抖个不断,眼里有泪花闪现,不过,叫声过后,她忍着疼痛尽量妩.媚的笑了一下,而此时,那晶莹的泪珠犹挂在她雪.白的脸庞,这就构成了一种独特的美感,她变成了一朵真正的带雨梨花。
一声长长的低吟从她的喉咙收回,她的俏脸变的绯红,充满了诱人的魅惑之态,在这类极大地疼痛之下,她竟然还能轻启红唇笑了一下,“好舒畅,我好喜好,好人,你可真好。”
我定睛看去,本来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