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仓猝展开双目向火线看去,只见前边十多米远的土路上,拦腰停着一辆陈旧的东风大卡车,挡住了来路,车的两旁密密麻麻的堆积了一百多人,手里拿着砍刀,枪刺、钢管等凶器,虎视眈眈的看向我们。无疑,这些人是冲着我们来的。
我冷哼一声,说:“我谁的面子也不给,只熟谙钱,姓袁的,你说个痛快话,这钱你还是不还?”
在人群的前面,我看到了一个熟谙的面孔,矮粗的身材,豹子一样的眼睛披发着凶光,恰是和我在银河大酒楼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尚彪,他右手上拿着一把两尺来长的锯齿背砍刀,悄悄拍打着右腿,昂扬着头看向我,活像只不成一世的公鸡。
我还是点头,一脸的冷酷,“没传闻过。”
没有再说废话,袁丘开乖乖的钻进他的奔弛车中,姜明持枪坐在了他车子的后座上,我的切诺基则跟在奔弛车的前面,开往袁丘开的公司,进了办公室,他拿出七十万块钱给了我,说因为前天往修建工地进了一批原质料,资金都被占用了,不过,剩下的十四万块钱他情愿出五十吨钢筋代替,我一听也行,因而与杨思雨联络了一下,让她帮我把钢筋卖到她父亲上面的分公司去,杨思雨一口承诺,说她能够帮我把钢筋给卖了。
尚彪冷哼一声,说:“别曲解,我只是受人之托罢了,将这些东西送回到它本来的仆人那边,识相的,你就把钱和钢材留在这,不然的话……”他晃了晃手里的锯齿刀,那企图已经很较着了,若我不交出,就只要以刀说话了。
尚彪非常自大的说:“清领区的尚彪传闻过吗?”
我点头冷冷的说:“对不起,我不熟谙你。”
尚彪的脸微微一红,狠狠的瞪了那小子一眼,很怪他在一旁多嘴,以后,斜眼看着我说:“小子,识相的话把钱和钢材都留下,我能够放你一马,留下你们几小我一条活路,不然的话,可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让你们血溅街头。”
尚彪的脸一红,心中暗恼,却晓得明天碰到硬茬了,不吃他这一套,可还是厚着脸皮说道:“兄弟,给大哥一个面子,我们哥几个喝一杯,把今个的事了啦。”
我嘲笑一声,把猎枪自他的头上挪开,自古以来都是穿鞋的怕赤脚的,诚恳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看来这条规律在当代一样合用。
袁丘开见保鏢被打倒,尚彪在我面前也不好使,加上乌黑的枪管对着他,已经心有惧意,问,“一共是多少钱?”
袁丘开一惊,“如何会有这么多?我欠你们文娱城这么多钱吗?”
尚彪中间一个留着鸡冠头的小子出口不逊的骂道:“他娘的,彪哥的名字也是你叫的,你小子是活的不耐烦了吧?”
既然脱手,就决不包涵。
我神采一变,端起桌上的一杯酒泼朝他泼去,弄的他满头满脸都是,红色的酒水顺着他的发稍滴哒的向下贱淌着。我历声说:“姓袁的,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说好筹议不可,非逼着我动粗呢,跟你说白了吧,你不把这八十四万块钱给我交出来,老子送你上西天。”我拿过姜明手里的猎枪,将枪管顶在了他的脑门上。
袁丘开摆手说:“那倒不消了,我信赖你们也不能管我多要钱。”他顿了一下,然前面有难色的说:“只是,比来我们公司资金周转比较困难,你看,能不能脱期我几天。”
这时,几个年龄不大的小子奔这面跑过来,每人手里都拿着燃烧的汽油瓶,我心中暗叫不好,仓猝说:“快下车,他们要烧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