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姐被他弄的一楞,目睹平常不成一世的黑狗竟然躲在桌子底下不敢出来,这才明白事情的严峻性。忙说:“黑狗,你快出来,这是如何回事。”
“霞姐,别喊了,我在这。”黑狗在离她不远处的一张桌子底下蔫声回应着,可还是不敢钻出来。
一个大汉跑过来,把地上那只断手捡起来,一行人吃紧忙忙如丧家之犬向外跑去。
我靠,还是个练家子,有两下子,怪不得能被别人称之为老迈。
我细心的打量了一上面前的这个女人,只见她大抵有三十二三岁,长的非常美艳,一双丹凤眼里透暴露倨傲的神采,不消问,她必然是被称为银水区女神的霞姐,固然我是第一次看到她,但对她的大名却早有耳闻。
南豹见我身材后仰,下露空档,竟然使出一招撩阴腿狠狠踢向我的两腿间,出脚如风,这一脚如果踢中了,定会让我断子绝孙。
“你他娘的就该削,打死你都不平,我一个月花十万块雇你看场子,你见到南豹在这混闹就应当把他给我撵出去,把事都给我摆平了,可你倒好,竟然帮着他一起打客人,你这办的是甚么事?”霞姐勃然大怒,气的浑身直颤,胸前的一对大奶抖个不断。
黑狗颤抖着说:“不可,霞姐,我不能出去了,这小子……”说到这,他顿时认识到本身不是欠揍吗?仓猝打了本身一个嘴巴,改口说:“这位老迈太狠了,刚把南豹的手给剁下来,我现在出去不是找死吗?”
既然脱手,那就干脆大闹一番,我拎起一把椅子向前扔去,砸在了劈面吧台内里灯光灿烂的酒柜上,十多瓶上千块钱的洋酒被砸个粉碎,血红的酒水不住的流下,如滩滩血迹。
“我女朋友被你的部下人给吓着了,你看如何办吧?”面对着这个传说中的女能人,我放肆的气势不由的收敛了几分,对她客气了很多。
“可这是为甚么呀,他们哪来的这么大的仇啊?”霞姐又问。
酒吧的门开了,跟着一阵细碎的高跟鞋声,一个身材高挑的黑裙女人走了出去,先是满脸惊奇的看了下满室的狼籍,然后走到我的面前,皎好的面庞上却没有一点惧色,举头说道:“我就是这的老板,你要干甚么?”
“可不是吗,一只手被他拿刀血淋淋的给剁下来了,现在送病院抢救去了。”
我冷冷的说道:“把他这只断手也拿走,现在送去病院还能接上。”
“谁是老板,从速给我滚出来……”
我右手一探,又抓住了一张玻璃桌子的钢腿,向前猛的一甩,又砸在那酒柜上,将倒悬在架上的数十只酒杯全都砸落下来,玻璃的碎片飞的到处都是。
“还不是怪南豹,瞥见这位老迈的马子长的标致,他想要尝尝鲜,成果鲜没他娘的尝着,却白搭了一只手。我们几个深思南豹是老熟人,上前去帮他,成果全被他给削啦。”
“本来是如许,你等一下,我问问是如何回事。”霞姐说完了这话,扭头喊道:“黑狗,你他娘的钻哪去了,快给我出来。”
我点头说:“好啊,我们上楼去谈。”内心暗自策画着,如何样借此事敲她一些钱花。
我目光向四周扫去,所到之处,世人无不低头,已经没人敢大声出气。因为在他们心中,南豹就是令人惊骇的恶魔,而我,就在他们的面前,一刀下去斩断了恶魔的手,心狠手辣犹有过之而不及,以是,我就成了恶魔中的恶魔,终究恶魔,更加的让他们胆颤心惊。
“辞退就辞退,我还不想干了呢,这活太伤害,弄不好小命都得扔这,还不如回故乡种地费心呢。”说着,黑狗从桌子底下钻出来,见我没动,他头也不回的逃之夭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