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里先是传来了一声女人的尖叫,随后,一个穿戴背心短裤的细弱男人高举着菜刀嗷嗷叫着冲出来,到我跟前,抡起菜刀向我肩膀砍下来,嚷道:“老子砍了你。”
周美薇怕我惹事,仓猝从门里出来,拽我低声说:“晓峰,别跟他吵,这屋里住着的是个臭恶棍,快跟我进屋……”
她话还没说完,那间屋子里又传来了放肆的骂声:“就他妈.的骂你了,能如何着吧,有种的出去打老子。”
两小我这才想起是刚才在门口弄的,不由得相视一笑。
“当然是想你才过来的。”我两手环住了她的纤腰。
转过身,我讨厌的朝这户人家深蓝色的防盗门看去,妈.的,就算是老子婉转的歌声你不晓得赏识,以为是吵到你歇息了,也不至于骂的这么刺耳啊?我大声喊:“小子,你骂谁呢?”
周美薇和顺的不再转动,任由我搂抱着她。
“能找到最好,我也不想伤及无辜,好了,你用饭吧。”我看着他说道。
我皱眉说:“那他不晓得店主是谁吗?”
周美薇美丽的面孔涂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嗔道:“你都多大了,早就断奶了,如何还要吃?”
梁卡柱说:“对呀,他甚么都不晓得就接了这个活,就仿佛是脑袋缺弦似的。”
我没在理睬他,挽着周美薇的细腰,说:“我们进屋。”
“不要,还没抱够。”
我左手朝上一抓,捏住了他的右腕,劈手夺过他手里的菜刀,就朝他头顶砍下去。这一刀下去,估计能让他缝个几十针的啦,当然,我不能使全劲砍他,最好的结果就是残而不死。
当然,地上还躺着一个浑身是血不成.人形的胖司机,正哎呦哎呦的叫喊着。中间有个小弟的手里拿着牛皮鞭,令我想起了百姓党审判犯人的那一套,皮鞭沾凉水,只是不晓得他们有没有给他做老虎凳,或是灌辣椒水?
“哎呀,你头上好大的灰。”周美薇蹙眉说。
“不要,再让我抱一会。”我搂紧了她不松开手,感受着她身材的柔嫩和芳香,让我感到非常的温馨,真的就像是一只乘风破浪怠倦不堪的划子驶进了避风的港口。
“好,你放心吧,峰哥。”
想到即将见到敬爱的美.女,我的表情不由有些冲动,情不自禁的唱起歌来,“叮叮铛铛,喂?有人拍门……”
我交代梁卡柱说:“你今晚就住这吧,派人把这家伙看住,明天我过来找你,我们一起去赵哇村,把阿谁幕后的指令人揪出来。”
屋里人听我唱的肮脏,不敢再接着唱了,说声:“讨厌,就会胡说八道。”咯的一声,将防盗门翻开,说道:“大灰狼,快出去吧。”
她乌黑的双眸灵动的一转,像哄小孩子的说:“乖儿子,听话,等洗完澡妈妈让你抱个够。”
夜幕悄悄到临,而我还不能歇息,走下楼,开着越野车直奔杨木砖厂而去。
“谁让你的奶那么的好吃了。”我的双手垂垂的下滑,落在了她丰.满的屁股上,不断地摩挲着,体味着难以言传的弹性。
我笑着乱唱:“已经洗两遍了,再洗就没皮了,小.弟弟已经很洁净,快点把它放出来,不然一会要喷.发流鼻涕……”
“行了,别活力了,你松开我,我用热水器给你烧点水,你去洗个澡。”周美薇悄悄的挣着。
两小我走进房间,防盗门乓的一下关上。只剩下阿谁秃顶还傻呆呆的站在那边,好像被人施了邪术般,看着面前悬在墙壁上的菜刀一动不动。
周美薇看着我敞亮的眼睛,说:“你的脾气也真是暴躁,只不过骂你两句,干吗将人家的防盗门都给踢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