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玉花和吴梅在一旁偷笑,两人对望一眼,同时走到我的身边,腻声说:“老公,小四我给你揉揉腿吧,你为了我们劳累了一天,也该好好享用一下了。”
我张嘴把羊肉叼在口中大嚼着,连声赞道:“不错,好吃,好吃,还是我大老婆掂着我,来,香一个。”也不管嘴上有没有油,扭头就在白灵粉面庞上大力亲了一下,收回啧的一声响,然后我偷眼向瘦男人看去,只见他看的都呆了,手里的一双筷子从手中滑落,掉在他的脚旁。
那男人跪在地上,一边狠狠的打着本身的嘴巴,一边说:“对不起,爷,我有眼不识泰山,冲犯了大爷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
葵扇舞动如风,好像铁扇公主的芭蕉扇,瘦男人就像孙悟空一样被打的东倒西歪,“老婆,老婆,我不是用心的,你等一下,我顿时就重新给你弄。”
郝露露见她们俩都给我挟了吃的,也不甘居人后,把全部的一只烤鸽子摞在我的碟中,以后铁玉化又给我挟来了羊肉串,吴梅又给我挟了一块烤羊腿,把我面前的碟子推的如同小山普通。
“老公,就让小五我给你揉另一条腿吧,先好好放松一下,早晨你还得和我们大被同眠呢。”说着,两人一左一右蹲在我的大腿两侧,用小手在上面大力的揉着。
“是、是、是,大爷,我包管,今后再也不敢来找她了。”这男人的脸已经被本身打得红的发紫,仍然不敢停止打本身的嘴巴,他深怕我一个不爽,一声令下,让他血溅街头。
我仓猝说:“够了,够了,等我吃完再给我挟。”心想,这几个小丫头可真成心机,做事必然讲究公允公道,索起亲嘴来是一个不落,挟起菜来也是不偏不倚每人一筷,可真成心机。
瘦男人听得老婆生机,心中焦急,手上仓猝加快了速率,但是,欲速则不达,越焦急越显的手忙脚乱不听使唤,竟然把一堆已经剥好的羊肉弄到了地上,肥老婆抄起手里大如象耳的葵扇搂头盖脸的向他打去,“你是死人呢,还是要得脑血栓啦,老娘正等着要吃呢,你倒好,都给弄到地上了,你是不是用心的?”
我笑意吟吟的看着他们俩上演的着一出人间闹剧,暗自考虑,这也是一种糊口,固然有些另类,可也算得上是一类别样的人生,故意脱手经验那猪八戒一下,让她对老公好一些,但是转念一想,又何必呢,或许这男人早已风俗了这类糊口,身上的奴性已经根深蒂固,我如果想让他当主子,没准他会因为不适应而水土不平抱病呢。
目睹这几把刀砍下去,非把那恶棍致残不成,我仓猝喊道:“先别伤他。”跟着我的喊声出口,几把刀都停在那男人的头顶,落的最快的是梁卡柱手里的那把军人刀,已经贴在了他的头皮上。
我哈哈大笑,“好,有你们姐妹几个奉侍,老公我可真是享尽艳福啊。”
尚晓慧又给我挟了个烤的金黄的鸡翅膀,说:“这鸡翅烤的挺好的,你尝尝这个。”
我拽过身后的白灵,说:“我能够放过你,不过我要你包管,今后不能再骚扰她,她是我们玉轮湾的人,也就是受我庇护的工具,如果再让我传闻你还来胶葛她,我决饶不了你。”
梁卡柱把他拖到我的面前,历声说道:“给我跪下,你晓得他是谁吗,这是我们老迈,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和他脱手。”
这个场面就过分剌激了,应当只是在影蚀剧中呈现的画面,没想到被我们俩在众目睽睽之下给表演出来,这下子,不但瘦男人看傻眼了,邻近的十几桌客人都目不转睛的瞅过来,仿佛在看西洋景,远一点的几个青年男和女更是站起家子,极力伸着脖子朝这边望过来,恨不得把本身变生长颈鹿,好一览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