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到阿纳斯塔西娅,南竹就一脸无法:“两个小时前我就叫她起床过了。然后她一个小时前在洗头,半个小时前在扮装——估计再有一刻钟也该出来了吧?”
也不晓得皮耶罗早些年都经历过甚么,总结归纳出了多少经历?归正南竹烧饭的时候,它也没闲着,一向在往南竹脑筋里玩魔音灌顶——话说返来,皮耶罗这家伙嘴碎归嘴碎,说的话本身还是有几分正理的。多亏它的一番挑刺,南竹才认识到本身之前把冒险这件事想的太简朴——本来么,他上辈子没甚么冒险经历(打阿尔萨斯灭亡之翼这类可不算数),觉着只要带上兵器,背个背包就行了——电影电视剧里不都这么演的么?
个头小了,力量天然也就比普通尺寸的差了很多。这都还没出镇子呢,四头牲口已经在哼哧哼哧地喘粗气了。凭知己说,南竹给它们的任务真未几:骡子身上装的只是俩睡袋、一帐篷和几个铁壳炸弹;两匹马各挑着两个空箩筐,内里放着空麻袋和铲镐锄锹;任务最重的要数那只驴了,身上不过是一边六个灌满盐白开的水囊,每个不到两斤重;别的一边是为皮耶罗预备的仨酱香肘子、给四位牲口们打牙祭的豆料,另有今每天还没亮,南竹就起床抓紧时候现摊出来的八斤鸡蛋灌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