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你等会儿可别说漏了嘴,记着我的话!”花娇小声叮嘱她,恐怕她露了馅,内心还是有些疑虑,如何也不能随便在陌生人面前就掀了底
内心模糊不安,总感觉那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明天一天产生的事,实在是到处透着诡异,她紧绷的心弦始终没能放下来
“两位小娘子别见外,咳咳,不过是些粗鄙之物,哪用给甚么银子?咳咳,”
这时老妪已经从屋里出来了,一手端着一个粗瓷破口的婉,内里盛着几个饼子,一手杵着拐杖,佝偻着身子徐行的向她们走来
老妪闻言没再说话,杵着拐杖随后回身向屋里走去,花娇凑在春花耳边小声道:“春花,等会儿你记着别叫我蜜斯,就说你是我mm,叫我姐姐,记着了吗?”
“哦,姐姐!你就放心吧!”春花又答道
“咳咳,两位小娘子快请用吧?咳咳!”粗嘎的声音又响起,老妪说道,仿佛对春花的行动完整不在乎
“咳咳,小娘子快坐下吃吧!老身这就去为你们清算屋子,咳咳!”粗嘎的声音说句就要咳嗽两声,花娇听着都替她难受
花娇翻了白眼,没说话,不过她也是饥肠辘辘,饿得很,两人眼巴巴看向那老妪
随后春花把她放了下来,两人跟在那老妪身后就进了屋,只见屋里陈列粗陋,堂屋面积不大,正中一张陈旧的桌子,并两把椅子,摆布两间配房,上面挂着布帘子,其他的物件在暗淡光芒下,花娇也看不出清楚,摆布不过是些农家物件粗陋非常
“算你有知己,还等我呢,好了,快吃吧,你不是饿了吗?”
“老婆婆,你累了吧?我来帮你拿!”
“那你还叫甚么蜜斯,叫姐姐!”小奶音忿忿道,看着她的模样很有些恨铁不成钢,这货一看就是只惦记取吃的,只怕天王老子都忘了,真的没题目?
花娇一头黑线,嘴角抽了又抽,你用不消这么这么孔殷啊?肯定上辈子不是饿死鬼投胎的?
“本来是两位小娘子,咳咳,这么晚了有事吗?咳咳!”粗嘎的声音,伴跟着一阵咳嗽响起,就像锯子拉动锯着甚么东西的声音一样,说不出的奇特,仿佛是艰巨才气收回的
“多谢老婆婆,姐姐,我们快吃吧!”春花欢畅的对着老妪道了谢,就把花娇拉到桌边,塞了个饼子在她手里
花娇燃烧了火把,屋里又暗淡了下来,只要蜡烛的豆大的火苗照明,不时还收回噼里啪啦的声响,她这才坐在了另一边的椅子上
老妪没再说话,又端着油灯,弓着身子走向另一边的屋子,明显是要给她们清算住的屋子去了
花娇举着火把靠近了些,两人这才看清楚人影的模样,灰白的头发盘着髻,一身看不出色彩的深色粗布衣裙,杵着拐杖,佝偻着身子,能看出坨背,本来是个老妪,她微微低着头,看不见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