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棠嘻嘻地笑,抽了个工夫就跑了,归去还问陈氏:“莫非真是我闯出来的祸?”
郁棠嘿嘿地笑,第二天忍不住又去了章家看孩子,连裴宴给的那些书都没心机看了。洗三礼那天,她更是鼓动着母亲丢了一块碎银子――没结婚的女人家去插手洗三礼,是不送礼的。
大师起家往厅堂去。
陈氏笑道:“该!让你别总抱着孩子,你不听,现在晓得短长了吧!”
郁文悄悄地咳了两声,解释道:“先前一批树苗在路上死了,沈先生就又托了户部的人,正巧陕西布政司的人去户部办事,传闻了这件事,就主动把这活给揽下了……”
但陈氏的表情她也能谅解,因此每当陈氏提及这些事的时候,她都在一旁陪着笑容,怕惹了母亲悲伤。
章晴一天一个样,让她骇怪不已。
郁棠道:“黄葛兰是章少奶奶送的,她这几天不是要生了吗?我和娘特地去看了看她。”
她把方才摘下来的黄葛兰用小竹匣子装着递给郁远:“给大伯母和阿嫂的,我就不畴昔了,你帮着带给大伯母和阿嫂。”
“不是你是谁?”陈氏晓得后也哭笑不得,狠狠地点了点女儿的额头,然后感慨道,“章公子真不错,还帮着秀娘带孩子。你今后的夫婿如果有章公子一半好,我就心对劲足了。”
马秀娘的孩子取名叫章晴,乳名就叫晴儿。为此马秀娘还向郁棠抱怨:“你姐夫说怕名字叫多了小孩儿记混了,让我就这么叫。”
郁棠嘟嘴,道:“您放心,我今后的夫婿必定比章公子好一百倍。”
银铃般的笑声随风回荡在天井里,让站在庑廊下望着女儿背影的陈氏翘着嘴角笑了起来。
郁远奇道:“哪来的花?你这些天都在干甚么呢?如何没见你去家里玩?”
郁棠则自告奋勇地留下来陪马秀娘,还花了些工夫,终究学会了如何抱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