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他们也得了彭家很多的好处,可这两年他们家和裴家不知如何地就走远了,前几天他不是没想畴昔见见裴宣,但一向没有见到人,彭家那边又催得急,他只好硬着头皮让宋四太太去了裴府。
裴宴说她是杞人忧天,说他教出来的门生不成能考不上。
现在彭家要不利了,想宋家帮着求人了,宋家的这些老爷们就想起她来。
他们总感觉自家和裴家是亲戚,宋家这几年日子不好过,裴家就应当谅解。平时给彭家、武家送的节礼都是大车小车的,轮到裴家,不但没有跟着裴宣入阁有所增加,反而还感觉裴家不缺他们家这点东西,越送越少了。乃至于她们这些女眷都不美意义跟裴家的二太太拉近乎,更不要说求着裴家办甚么事了。
“二太太奇怪五少爷,不就得养个猫把人给留住了。”
要怪,得怪宋家的老爷们。
她还记得当时裴宴嘲笑,说:“如果考不上,也别想立室的事了,好好学三年,再来考,考中了再说。”
这是明着赶她走,暗着指责她不懂端方,没有教养。
彭家大惊失容。
裴宴第二天就去见了周子衿。
“前次森哥儿返来也喜好的。不过亲家太太怕森哥儿被挠了,不让养。二太太这也是为了森哥儿。”
她平时走得勤,往平常来也不见这些婆子拦着,可郁棠一来……
伤了他的妻儿就想如许算了,门都没有!
除非换个天子,不然彭屿想东山复兴,是不太能够的了。
裴宴矢口否定,还嘲笑道:“你觉得我是谁?想如何就如何啊?”
彭家体味到了张家当年的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