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人落地,端木煦一眼扫过受朝花毒所害镇民,来到言枕词身前:“师叔祖可独自往前,此地交给师侄与诸弟子便可。”
他先看清了挂在天顶之下的无数祭品,祭品滴下的无数鲜血与生命,接着瞥见了承接这统统的池子与池中之人。
何故、如此、欺侮、逝者――
两方碰撞,端木煦固然袖手而立也不惧爆炸之威,但要以一己之力护剑宫后辈,护一镇之民,还是力有不逮,人有穷尽。
黑夜之下,沙中石城就在面前。
燧族遗脉,摒弃人身,或头长骨角,或背生鸟翼,或三头六手,奇形怪状好像恶鬼,故呼之“魔血”。
当大阵成型,受此从天而降的压力,地底爆炸顷刻停滞,并缓缓下压。从旁观之,便似人间最无形的时候也被这自天而降的一剑定锁于此,强拨齿盘,使时候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