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缃蝶:“不过如果是哥哥在这里的话,枕词哥哥必定不会踌躇的吧?”
这一系列的互动以后,他完整被带进了沟里。
言枕词心脏炸裂!
原缃蝶转头:“言哥哥,陪我坐一会儿?”
她身上的衣服湿了大半,没法再穿下去,只能将湿衣服先脱下来,再换上言枕词的外套。言枕词的外套对她而言大了不止一圈,穿上去后,衣摆与袖子都拖在了地上,整小我都像是被一件衣服给包裹起来似地。
他固然已经将目光定定投向了丛林的绝顶,但无法丛林太静,身后的声音不能更较着,几近身后每传出一点响动,他就能自但是然勾画出对方所停止的行动:是抬起手臂,是脱了衣服,是弯下腰,是重新穿上衣服……
言枕词再将脑袋从右边转移到左边。
她实在并没有说甚么,但言枕词却从这一口气入耳出了“天下无不散筵席”的难过,因此也升了几缕莫名难过。
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看火线也不是,转头也不是,闭上眼睛也不是,捂住耳朵也不是,总之,心头如同缠了千丝万麻,纠成一团,无从解开。
就坐在身边的女子抓紧身上的外袍,指尖素白,烟眉轻笼,静坐于地,似自云中雾中水中而来,吹弹将破。
是我徒儿的……mm……吧?
原缃蝶又从探身往左变成探身往右:“词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