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还是使唤的人太少,才两个大丫头,外加两个小丫头子。又想起嫡姐木瑾,但是有四个大丫头,外加四个小丫头子。嫡庶有别,这上头较着辨别出来了。
木夏又想到嫁奁,俄然很想去看木春那儿看看。看都筹办了些甚么?她在内心策画着:得要列张清票据,可别漏了甚么。木瑾的嫁奁她不敢攀比,那合着木春的来总没错吧?
她的心也充满了高兴,跟着她姨娘的话,满心神驰着今后的当家奶奶糊口。
她很快收完最后两针,对劲地看了看,递给木夏;“蜜斯,好了。”木夏接过瞟了一眼,又递归去:“那里好了?这上头的枝叶不是还没绣吗?”红灯一楞,不是说把这片叶子完成吗,怎的?她昂首瞅了又自顾深思的蜜斯一眼,拿了返来,坐下持续绣着。
木老爷心对劲足地出了安云居,筹办去赴宴,想想,唤了个丫头过来,叫她去洪姨娘处带一句话,免得她惦记。
她心想,姨娘说得对,可不能让木秋晓得了。是的,肯定不能让木秋晓得,要不然,凭她那长相,两人站在一处,哪有她的事儿?
现在好了,木夏得了一门好婚事,虽说男方家里穷了点,但洪姨娘不在乎。传闻那家先前也是官宦人家,俗话说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穷还能穷到哪儿去?何况,木夏出嫁,公中自会陪送一分子嫁奁。木春的嫁奁已经都抬到她房里去了,她去看过,二十四抬嫁奁,满满铛铛的,该有的都有了。
木夏听着她姨娘一通推心置腹的话语,心下也转了开来:“姨娘说得没错。当家奶奶,似她们如许的庶女,这但是最好不过的归宿。凡是讲究点的人家,除非是填房、续弦才会考虑庶女。
洪姨娘起家归去,想想不放心,一脚跨出门槛,又转头叮嘱:”记着了,可不能漏出一星半点去。”说着向南边挪挪嘴。木夏楞楞地点头,连道:“记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