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太后听他越说越多,撑着身子站起来,指着孙忠喝骂:“孙忠,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哀家常日里待你不薄,你竟然如许对待哀家。”
若非孙忠在最后一刻招了供,本日的事情,他并没有完整的掌控,固然他也做了其他的安排。
这些都不首要,让她心惊的是这个叫香叶的老宫女所说的竟然与究竟相差无几。
“太后回府探亲,趁便祭奠董三少爷,发明了采青怀有身孕,恰好当时她刚被大夫诊断出没法有孕,便将采青带回了宫中奥妙的养着。”
半晌,皇上攥紧了双拳,移开了视野,“你不过是给本身造反找来由罢了,甚么不是先皇的血脉,就凭戋戋一个奴婢的话,谁敢思疑朕的出身,谁敢说朕不是先皇的血脉。”
迷惑的世人在看到鹰卫将一个浑身瘫软,五花大绑的人拖进殿内时,顿时明白了是如何回事。
太后则寂然的倒在了椅子上。
齐宸靖没偶然候顾及他们俩人的感受。
齐宸靖上前一个台阶,昂然望向皇上,“造反谈不上,你不是父皇的血脉,没有资格坐在这个位置上,我要为齐氏皇族血缘正名,是受了先皇的嘱托,是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