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他认定这位卢爷是他的朱紫,现在朱紫却带人来揍了他一顿,他固然活力,却不敢生机,只得陪着笑容。
一盆花就能换这么多银子,这的确是从天而降的功德,康四郎不假思考的就承诺了,可如何拿到那盆昙花呢?康妍那丫头必定不会让他进门的,康四郎揣摩了半日,盯上了大嫂朱氏,朱氏夺目,心眼又多,并且康佳在城里,两人里应外合应当没甚么题目。
卢亮感遭到气出的差未几了,才叫停了手,上前恨恨的踢了康四郎一脚,“好你个康四郎,竟然耍弄我。”
小叔子找嫂嫂做甚么?看着康四郎的背影,柳氏猜疑的悄悄跟了上去。
“这不是忏悔,这是人主家忏悔,我懒得跟你说,把银子拿出来就是了。”康四郎不耐烦的说。
“哎呦,四郎,你这是如何了?又跟谁打斗了?”康四郎回了村,也不回他家,直奔康大伯家的破屋,一进门就赶上了大伯母柳氏,见他脸肿的跟猪头似的,柳氏惊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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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卢爷,他本来并不熟谙,自从前次康知训佳耦的葬礼上,族长说要将他逐出族谱,归去后他爹娘去求了族长几次,族长才松了口,让他常日里只要不在村里肇事,他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的当作不知就是了。
他脑筋转的快,看卢亮的模样只怕本日不能善了,忙从地上爬起来,搓搓手,腆着笑容说:“卢爷息怒,此次是我粗心了,要不您再给我次机遇?我此次必定给您办的妥妥的。”
有一天他刚从小酒馆出来,就被这个陌生的卢爷给堵住了,说要同他做笔大买卖,只要他能想体例偷到康妍那丫头养的一盆昙花,就给他一千两银子。
柳氏指了指康大郎两口儿的屋子,“你大嫂在屋里做针线呢,找你大嫂做甚么?”
朱氏一听,内心顿时有些发虚,当时康佳找到她,说她们拿得是盆绣球花,她还提心吊胆了两日,厥后见没甚么动静才放下心来。
康四郎一进门就抱怨朱氏,“大嫂,你也太不刻薄了,偷不到昙花就偷不到呗,做甚么用一盆破绣球花骗我?”
康四郎站住,回身看她,“大嫂这回有银子了吧?”
康四郎正搂着美人睡得苦涩,俄然被人揪起来扔在地上,拳打脚踢随之而来,他被打得措手不及,只能一边抱紧脑袋,一边嚎叫着拯救。
不能在村里待,康四郎便从父母手里要了些银钱,整日里在城里混,喝个小酒,听个小戏,没钱了就去小偷小摸一把,日子过的还挺清闲。
朱氏咬牙,“我没有那么多,你给我的银子我还给了康佳那丫头八十两,我手里现在只剩下五十两了,多了一文也没有。”五十两?骗鬼啊,康四郎较着不信,还要再开口威胁一番,一道微胖的身影快速的闪了出去,抓着朱氏的头发就打了一巴掌,嘴里骂道:“好你个小贱妇,你公公和大郎读书要银子,家里翻盖屋子要银子,你手上有银子不拿出来,竟然还敢藏私房钱,看我不打你。”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康四郎抬开端来一看是卢亮带人打的,莫名其妙的问:“卢爷,我们有事好筹议,您这是做甚么,莫名其妙的就带人打我一顿。”
康四郎策画一番,找上了朱氏,以三百两的代价与朱氏达成了和谈。
“不成能,明显那丫头屋里就只要那盆花合适你说的模样。”朱氏辩白道。
谁知刚过了两日,康四郎就寻了来,她内心发虚,不敢直视康四郎,只呵呵笑道:“四郎,你说甚么绣球花,我如何听不懂?”
卢亮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