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承认了此事,那岂不是白白放了这丫头?
叶宸被他这恶狠狠的语气吓了一跳,仓猝请罪,“不晓得女儿做错了甚么?竟惹得父亲这般起火。”
叶隆并不喜好人家称呼他为驸马爷,而李嬷嬷周嬷嬷等跟从公主嫁出去的却老是改不了称呼。
叶隆盯着李嬷嬷的面庞,怒道:“有还是没有?你倒是说啊!”
叶宸听得此言,赶紧上前,怯懦隧道:“母亲休要起火,或许,李嬷嬷并没有传错话,是女儿听错了,觉得母亲让我本日去。”
“二蜜斯得了恶疾,送到乡间亲戚家长住。”
而李大人固然是受害人,但是贩子中常常听人提及此事,虽可惜,却不免有些嘲笑的意味。
以是,现在听了驸马爷三个字,叶隆讨厌不已,淡淡地对清平公主道:“你身边的人,也不能一味地放纵。”
叶隆神采一凝,他如何会不记得?客岁,李大人的小女儿也是被山贼抓走,李大人告了官,京兆尹派兵前去救援,人是救返来了,但是传闻救人的时候,那李家蜜斯就光身在床上,那山贼恶人正趴在她身上行事。
国公府的侍卫听得此言,便马上回报了叶隆。
叶婉咄咄逼人,“我胡说?那黄贵留了书,字字句句,皆有证明,说你与他两情相悦,唯恐父亲不准,以是私奔逃去。刚才侍卫也是去查探过的,说你与黄贵一同在茶寮安息,而你被山贼抓走了,黄贵逃去无踪,只是不晓得你如何就从山贼窝里返来了。”
此事很快就传来了,李大人的小女儿不堪受辱,他杀而亡,没过量久,李大人的夫人也因为思女成狂他杀了。
李嬷嬷赶紧道:“是啊,就让那老板娘前来辨认一下,若不是的话,也不能冤枉了二蜜斯啊。”
清平公主的性子一贯放肆霸道,母女三人能在安然无恙到现在,一则是老夫人护着,二则,是母女三人晓得凑趣公主与叶青。强权之下,低眉扎眼才是保存之道。
李嬷嬷吓了一跳,颤抖了一下道:“回驸马爷,确切是有如许的事情,只是奴婢一时健忘了。”
想到这里,他气愤的眸子渐渐地沉寂下来,他看向老夫人,“母亲觉得该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