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叫他清楚本身的身份。”灵州将军李湘道。
狄永鑫道:“我总感觉,此人的心机并非我们所看那么简朴,他哑忍极深。”
白擎夜的神采蓦地严厉了起来,对那几人道:“本帅会调查清楚,但是此事你们在军中传传便好,莫要轰动了司马将军和狄监军。”
“我们早已经命人漫衍动静,说朱睿和狄永鑫盘据地盘给草原,动静漫衍开去以后,大师都只是将信将疑,并不肯定。但是,如果在这个时候,俄然产生点甚么事,证明了他们的将领是与草原谷德可汗勾搭,出售国土,你说,他们会如何想呢?”
司马拓见狄永鑫只顾着喝酒不说话,便问道:“侯爷,你有甚么设法?”
苏傅笑道,“他大抵是感觉与兵士打成一团,兵士便会听他的号令,他还是太嫩了些,带兵兵戈,讲究的是严肃,他一个堂堂元帅,不在兵士面前建立严肃,反而与他们和乐一片,最后谁会听他的号令?难怪睿王会派他前来,初生之犊,虽不怕虎,却也没有战略默算,很好操纵,也很好乱来。”
牧仁笑了,“阿木尔啊,你真是英勇不足,却聪明不敷,我们此行攻打草原,草原人天然就是特工,我们阴兵两万人混在军中,随便抽调一人出来佯装特工,不就是能够了吗?”
牧仁喊了怔怔的阿木尔一声,“阿木尔,跟我来。”
他退席以后,问司马拓,“不去拜见一下白擎夜吗?”
牧仁附在白擎夜的耳旁说了几句,白擎夜脸上渐露笑容,“去吧。”
“元帅放心,我等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