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在宋景然分开后,终究不支体力,单手扶在桌上,另一手捂着胸前,应当是伤处;幸亏救兵到來,他也好放心疗伤。
暗夜仿佛也听闻了动静,手拿长剑,从帐篷内走出,映入视线的是宋景然的身影,本是紧绷的心境,刹时被崩溃;不是将他视为救星,而是但愿。
宋景然上马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瞟了眼暗夜直向帐篷走去,只留下一句“眼下不是坊里,今后叫本座将军。”
暗夜暗叹着气味,也随之进屋,眼下确切不是定罪的时候。
宋景然不明,为何对方俄然打击,并且不吝夜间行军,莫非是他们泄漏甚么风声,还是凉王那边又派去了信使?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城内的战况无益于本身这边,还是另有别的...
暗影摇了点头,说道“让少主安息会吧。”
举着高高‘凉’字的人马,本是高歌大进,精力百倍,见敌军仓猝而逃,更是如龙似虎,一往无前;俄然,奔驰的人马,连续跌倒在地,马儿收回扯破的鸣叫,众军也是惨叫连连。
宋景然率兵在间隔敌军二十里内停下,而敌军早已在此等待;上十万兵马在一望无边的平原上,像一条见头不见尾的长龙,如此壮观的气象,让人不忍摧毁。
宋景然见状,双手一挥,号角再次响起,本是返回的军队,有序的分向两侧,又向敌军疾走而去,将士的号令声盖过了马蹄声,乃至掩去的号角声;仿佛在宣泄着沉浸已久的精华,又像似在夸耀面前即将夺胜的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