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余子夏娇羞的垂眸不视。
霜木子也随后喝下,她决定,喝了这杯酒,她要豁然开畅的笑,她要把对他的爱,全数转移在腹中的孩子身上,她不要在爱他,她不要那么痛苦。
终究送走了来宾,宋景然也终究缓了口酒气,但醉意仿佛并未减退,因而他趁着还算复苏,来到仅剩下的高晋等人这边,他端着酒杯,非常客气的说道,“今晚,宋某有接待不周之处,望各位包涵。”
“因为,奴家备了份薄礼,望宋公子受纳。”霜木子一向带着笑意,她说着,便从袖间拿出一个小锦盒,翻开在宋景然面前;只见,锦盒内,一枚黑玉板戒,一枚通体玉指环戒;也恰是宋景然与余子夏的那两枚。
“宋大少大喜,这酒天然要喝,只是.....是不是该请新娘,也出来喝一杯呀。”白年明故作游移了一下,一脸玩味的打趣着。
“宋兄,小弟嘴笨,话就未几说了,讨杯喜酒。”严永黯端起酒杯向宋景然表示,他倒是可贵如此低调。
宋景然表示着,也随后喝下两杯酒。
宋景然摇摇摆晃的站在余子夏身前,却迟迟不揭开喜帕,只是怔怔的站着。
“宋大少如此心疼新娘,白某佩服,来,干。”白年明与宋景然举杯后,抬头喝下。
“如何,宋公子不喜好?”霜木子没有多余的神采,就连神情都是那么天然,只是,那一抹笑意,倒是如此刺目。
霜木子端着酒,又似笑非笑的看向身边的宋景然。
“宋某,多谢王爷。”宋景然端起表示了一下,随后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