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奴家就住那边,爷,这家里现在只要奴家一小我,礼数不周之处,爷别见怪,奴家是个薄命的,刚结婚没几个月,夫君就......”
“爷自重,这里有人呢”
“那你公公婆婆呢?”
离周建宁比来的秋海棠最早反应过来,捂着脸尖叫起来,台下的人也前后反应过来,都离了坐位,跺着脚、猛拍着桌子,吹着口哨,镇静至极的狂笑大呼着,的确要把屋项翻开去
周建宁被踹出来的处所,可不是他出来的处所,而是正咿咿呀呀唱着戏的戏台
女子脸上挂着几滴眼泪,梨花带雨的用眼角瞄着周建宁,边用帕子按着眼角,边柔媚的诉说着:
周建宁仓猝喘着粗气松开女子,女子跳起来,快如脱兔般掀帘而出,周建宁呆站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狠狠的一脚踹了出去。
女子娇媚的笑着,抛了个媚眼,扭动着脚肢,款款的走在前头,引着周建宁转进一条巷子,往巷子深处走去。
“也没多少,不过一百六十两银子,就到前头花戏楼,现在在花戏楼唱戏的大兴班,租了奴家的院子住着,今儿是收房租的日子,如果收的早晨,那帮天杀的伶人又要赖帐”
小厮转头看着四周,抢着问道,周建宁正心花怒放、色令致昏的紧盯着不断的飘着媚眼的女子,听了小厮的话,抬起扇子重重敲着小厮的头,敲了两下,醒过神来,忙跟着问道:
女子尾音娇媚着、意味深长的说道,周建宁脑筋晕晕着傻笑起来,连连点着头,
连转了几条巷子,四周已经沉寂无一人,小厮胆怯的拉了拉周建宁,周建宁转头看着四周,也有些胆怯起来。
“你这个急色鬼。”
“把他给爷赶返来赶过来快快让爷好好瞧瞧”
周建宁惶恐至极,被台下台下翻天的狂笑惊呼震得更加晕头转向,两只手扎扎着,不晓得捂哪一处才好。慌乱中,干脆不管不顾的往台下跳去,台下的人更加镇静起来,吹着锋利的口哨,狂叫着叮咛着各自的小厮,
周建宁只顾低头往女子唇上亲去,女子伸出一只手挡住周建宁的嘴,身子今后仰着,另一只手抚着周建宁的脸颊,声音软软的说道:
“奴家夫君是独养儿子,夫君走后,婆婆心疼儿子,没几个月,也跟着去了,就剩了奴家和公公,公公又是个……每天泡在花戏楼,白日早晨都不见人,不幸奴家……奴家礼数不周处,还请爷……”
“这位大爷,都是奴家的不是,请大爷饶了奴家吧,奴家就住在前头巷子里,大爷,要不大爷随奴家归去换件衣服,可好?”
“爷,这会儿可不成,奴家还得赶着去收笔银子,爷且在这里等我一等,奴家收了银子就返来……再让人送桌子酒菜来,奴家陪着爷,好好玩……玩。”
“爷,这帘子背面,是梨园子堆衣服的地儿,这会儿,一时半会的,不会有人来,从那头出去,就是戏台,爷先在这帘子后甲等奴家半晌,奴家到那边找班主拿了银子就过来。”
周建宁慌乱的如没头苍蝇般撞来冲去,被无数小厮推来搡去,脚踢肘踹,颠仆了又给拉起来,被人推着转着圈。
半晌工夫,女子身子吃力的微微倾斜着,拎着只沉重的褡裢转了返来,周建宁正掀着帘子,焦心的往外张望着,见女子拎着沉重的褡裢过来,悄悄咽了口口水,贪婪的目光从女子胸前移到了褡裢上,掀起帘子就要出来,女子忙推着他出来,将重重的褡裢塞到他怀里,紧紧贴着周建宁,搂着他的脖子,低低的媚笑着说道:
“滚返来,爷这里不消你服侍”
女子笑着推了周建宁一把,低头从荷包里取了块一两摆布的碎银子出来,走到门口,拉着小厮的手,硬塞到他手里,低低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