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不怪你,爷舍不得怪你。”
“不怪不怪,爷就你的夫君。”
慌乱孔殷之下,手忙脚乱着又爬回了戏台上*
女子笑着推了周建宁一把,低头从荷包里取了块一两摆布的碎银子出来,走到门口,拉着小厮的手,硬塞到他手里,低低的说道:
台下台下一时寂然无声,仿佛全部被施了定身咒般,呆呆的看着赤条条跌在戏台中间的周建宁,周建宁晕头晕脑的爬起来,腰间的东西颤巍巍崛起着,在台子中间茫然的转着圈。
周建宁惶恐至极,被台下台下翻天的狂笑惊呼震得更加晕头转向,两只手扎扎着,不晓得捂哪一处才好。慌乱中,干脆不管不顾的往台下跳去,台下的人更加镇静起来,吹着锋利的口哨,狂叫着叮咛着各自的小厮,
女子引着周建宁进了屋,从屋里取了件极新的织锦缎长衫出来,边伸手给周建宁解着衣服纽子,边私语般说道:
汤汁溅到周建宁手上,烫得他跳了起来,低头看着被污得一塌胡涂的新长衫,暴跳起来,
周建宁斜着三角眼,更加气哼哼起来,正恶气满怀,俄然不晓得从那里冲出来个女子,一头撞到周建宁身上,手里捧着的一钵王八汤,正扣在周建宁胸前。
女子娇笑着,推开周建宁,服侍着他穿了织锦缎长衫,又出来煮了茶,让着周建宁喝了两杯,又磨蹭了一会儿,才出了门,一前一后,往花戏楼走去。
“你说他?一个主子,算不得人”
“你这个急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