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恪恨恨的咬着牙,看着周景然低声说道:
周景然气恼的指着程恪痛骂起来,洛川在门外禀报着,周景然扬声叮咛着:
“满都城、满天下都晓得福音寺的唯心大师是得道高僧,佛法高深,可大师从没说过法,讲过经,连见过他的人都极少,这修为究竟高深在那边?这话又是从那里传出来的,谁也说不清楚,早些年,我只当都是传言,不大信的。”
“甚么不打紧?小暖是他能说三道四的?他是甚么东西?敢生出如许的觊觎之心这要坏了小暖的名声”
李老夫人悄悄叹了口气,接着说道:
“小暖还小,这几年里头,我们总能想出体例来,可你也不能每天想着这事不是,我们前两年不费心,这几年也不承平,你这心机还是藏着些好,不然,只要坏处你还是把心机挪了挪,先把婚事定了,那些人家里,你就细心着挑一家出来,你也不小了,我每次进宫,母亲说不了三句话,必然提到你这婚事,提到子嗣,唉,你先这婚事定了再说吧。”
“你先别急,不过说了几句刺耳话,虽说过份,这会儿也不打紧,你先别急。”
程恪耿着脖子,盯着周景然恨恨的说道,
“藏心机藏心机,藏得连这类人渣都敢跳出来对小暖说三道四要不是你顾忌这个顾忌阿谁,我就明说了小暖是我的谁能如何样?谁敢如何着?”
周景然坐起来,看着程恪,叹起气来,程恪拧着眉头,扬声叫着洛川,周景然直起上身,皱着眉头问道:
李老夫人微微点着头,挥手斥退了屋里服侍的丫头婆子,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