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暖跟着程恪进了隔壁彩棚，这个彩棚比刚才的彩棚小了很多，还是是用镂空屏风隔开着，屏风前后，放着擦得发亮的长几，摆了很多盛开的水仙花，全部彩棚里，都弥散着水仙花的香味儿。
“这车……唉，不可，归去……你放手，等归去……彻夜里，我随你意还不可吗？”
“回爷，哪能有甚么新奇弄法？这关扑上头，可不作兴新奇弄法，人家也信不过不是。要不，我引爷到聚水棚看看？那边有几个局，倒也能看看。”
中间围着的几个纨绔仓猝或含混或清楚的阿谀着，一群人兴高采烈的坐到最内里的桌子上，吆五喝六的扑起骰子来。
“车上，如何啦……”
李小暖皱了皱眉头，拉了拉程恪，低声说道：
“他这锐气正盛，我们避着才好，何必挫了他的锐气，倒让他学了乖，平白占了便宜。”
“嗯，就看大家的手腕了，诚王这两个儿子，心眼都嫌少了些。”
“我们的懵懂，还没卖出去呢!”
“小暖，我还是现在就想要你……好好，忍一会儿，夜里，我们好好玩个够!”
“没事没事，有那些丫头婆子呢，哪要你忙的？明天我哪也不去，陪你站着好不好？你哪儿失了礼，我就站在那儿当即描描补补，立时补好，你放心!”
中年男人引着两人往最内里的一张桌子走去，边走边笑着说道：
远远的，在彩棚有另一头，敏王妃一身男装，和敏王并肩着，远远看着程恪和李小暖往中间的彩棚出来，转头咨询般看着敏王，敏王脸上带着还是暖和的笑意，低声说道：
洛川打起茶青弹花帘子，李小暖紧挨着程恪，猎奇的往里打量着，正看到戏台右边的雅间，坐着敏王和一身男装的敏王妃。
“都是你害得我，明天要忙一天，站一天，我如果站不下来，失了礼，你如何替我描补返来？”
“看杂剧，倒是西四瓦子里的海棠楼，才最好。”
“从速回府!越快越好!”
“有甚么新奇的弄法没有？”
“去听小唱吧，小说一听就是一部，还不晓得听到甚么时候呢。”
西四瓦肆里，没再碰到别的人，程恪带着李小暖，兴趣盎然的听了出杂剧，出来在边上的酒坊吃了饭，又去看了喷火、吞刀，李小暖又无穷猎奇的拖着程恪看了回把戏，直到快交了子时，李小暖才打着呵欠，被程恪拖着出来上了车。
“嗯，随你的意就是。”
程恪眉梢抽动了下，正要说话，李小暖表示着他，低声说道：
“现在看喷火还早些，不如我们先去玉芙蓉楼听段小唱？要不去听小说也行。”
李小暖点头承诺着，两人出来，上了车，往西四瓦肆去了。
程恪牵着李小暖出了彩棚，转头看着中年男人，
李小暖温软的承诺着，程恪抽脱手，头埋在李小暖肩窝里，半晌才长长的出了口气，
“你哪有懵懂卖？我也没有，倒不消卖了。”
“还是算了，要你描补，没错也得补出错来。”
“出来服侍着吧，那位爷，但是任谁也不敢获咎的。”
两人渐渐往前走着，程恪转头扫了眼在两人四周围了好几圈的丫头仆妇，小厮长随，低声说道：
“我们去看杂剧吧，我倒感觉阿谁都雅。”
程恪说着，抬手踢了踢车厢前面，大声叮咛道：
程恪脑筋晕乱，低头用力吻着、吸吮着，半晌俄然松开李小暖，长长的透出口气来，用力压着李小暖翻倒在车厢里，一边展转吸吮亲吻，一边探脱手，摸索着李小暖腰间的丝绦，李小暖神采红得素净欲滴，尽力扭过甚躲着他，声音软软的低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