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暖歪着头想了想，转头看着竹青，竹青笑着曲膝答道：
“这事，不好瞒着小景，等会儿我就去和他说去，如果他……说了甚么话……”
“你喜好吃这个？”
“嗯，你喜好吃的，我都喜好吃。”
“我倒感觉，这事，就这么奥秘着最好，那首词，毕竟只要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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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山在前头引着，一行人穿过一条冷巷子，上了车，车子绕过人流拥堵的贩子，拣着稍空旷好走些的街道，往流晶河边行去。
十九日一大早，周景然就吃紧的被召进了宫，直到散了朝，才笑眯眯的出来，想了想，径直往户部找程恪去了。
两人出了户部，上了马，半晌工夫，就到了景王府，进了内书房，周景然倒在摇椅上，嘿嘿笑着，点了点程恪，摊动手说道：
李小暖舒舒畅服的洗好澡，换了件白绫短袄，一条葱黄绫百褶长裙，也不消簪子，只松松绾开端发，到了船舱，程恪已经换了身衣服，歪在榻上正无聊的看着窗外。
程恪接了周景然进到户部正堂，周景然坐到椅子上，翘着腿喝了两口茶，看着程恪，笑眯眯的说道：
李小暖眨了眨眼睛，看着那盘曲了无数回的人龙，呆了半晌才叹出口气来，昂首看着程恪，泄气的说道：
“去我府上吧，有大事要和你筹议。”
李小暖当即跳下榻，也不穿鞋，只穿戴棉布袜子，一起跳进了后舱。程恪的目光跟着她一起跟着，直到后舱帘子放下，把视野挡在了内里。
带着河水腥气的风也凌利起来，从敞开的窗户里涌出去，吹得李小暖打了个寒噤，程恪忙叫了婆子过来，关起窗户，只留下半扇，两人挤在一处往外探看着。
“晓得了。”
“要不，你去用热水泡一泡，去去疲惫，我让船先停着，等你返来再往前走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