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你想的明白”
李小暖打断了古云姗的话，慢吞吞的说道，古云姗瞪着李小暖，
古云姗垂着头，渐渐念着这首白头吟，只感觉眼窝酸涩难耐，眼泪止不住又落了下来，忙抬手用帕子拭了眼泪，呆了半晌，才长长感喟着，
古云姗自失的笑着，
“这事倒让人忧愁，母亲那脾气，那里说得通？她必定得说我疯了。”
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
“他对着邹氏，情真意切，和对着我时一样情真意切，小暖，你说，我……信他哪一条？他若能为了出息，对着邹氏装得那样情真意切，那他对着我，就不是装出来的？你若用出息压他，他甚么做不出来？可那都是为了他的出息，小暖，他是为了他的出息!”
古云姗附和的说道，李小暖带着丝对劲，悄悄笑着说道：
“皑如山上雪，蛟若云间月。
“我一个小女子，也管不了甚么家啊族啊的大事，我尽管着你好，你感觉如何好，我就帮着你往好了过，你如果感觉带着孩子和金志扬分开过最好，那我们就析产分家，你若感觉一家人在一起最好，我就帮你把邹氏打发了，只要你感觉好，只要你舒心不委曲，旁的人，旁的事，我都不管。”
古云姗闭了闭眼睛，顿了半晌，看着李小暖，斩钉截铁的说道：
“嗯，是太小了些，连个花圃子都没有，我也不缺银子，干脆再买处合适的宅子，今后住的时候长着呢，宅子要大些、好些才行，嗯，要离他远些最好。”
“世子就肯了？就写了这类文书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