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暖转过甚,看着春俏叮咛道:
乞巧会上的绣品展头天夜里就安插安妥了,第二天一早,展会上已经是游人如织,摩肩接踵着抚玩着一幅幅的绣品。
“嗯,另有一家,就是杭州府耿家,耿家家世清贵,出过几任帝师,现在的家主就是前一任的国子监祭酒耿大人,我看中的,也是长房嫡宗子,叫耿修远,本年十七岁,耿家,唉,就是现在家道差些,只怕过于贫寒。”
“你看呢?”
“请你畴昔,筹议甚么功德儿?”
“女人,我不晓得,不晓得如何说春俏没脸说”
李老夫人舒了口气,仿佛想起了甚么,感慨着说道:
“你如果一向这么哭个没完,那就先归去渐渐哭,甚么时候哭好了,甚么时候再来回话”
“哭有甚么用?我放你归去一天,你去找那刘元海去,找他问问清楚,夫人指了婚,可毕竟还没结婚呢,若他要退,夫人也不会强压着他去你去找他,问问清楚,说说清楚去吧”
春俏曲膝承诺着,红着眼睛跟在冬末前面清算东西去了。
“老祖宗身边的秋实,指给了绣坊一个叫福兴的管事,夫人身边的兰芷,指给了帐房上的刘元海,就是每年送我们回田窝村的刘管事的大儿子,之前老刘管家的大孙子……”
小玉看着绣品,弯着腰,细心看着李小暖手里的帕子,李小暖白了她一眼,抖了抖帕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