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暖前一阵子犯凶煞,福音寺的空秀方丈让她在佛前避着,老祖宗最疼她,就没敢让她分开小佛堂过。”
古云欢顿了顿,轻吐了吐舌头,低声说道:
半晌工夫,掌柜带着两三个伴计,捧着垫着红绒布、上头摆满了各色金玉头面金饰的托盘过来,摆放在花厅正中的桌子上。
李小暖养了大半个月,气色才好了起来。
“留着玩吧。”
“万一她不畴昔呢?那丫头,极能沉得住气。”
两人低声谈笑着,进了正院,小丫头迎出来,掀起帘子,古云欢引着李小暖进了正屋。
“快扶起来!”
“祖母生辰,她老是要来的,我劈面给她。”
蒲月下旬,古云欢十里红妆、热热烈闹的嫁进了郑家,第二天,古云姗就带着两个孩子,辞了李老夫人和周夫人,随金志扬赶往京西南路唐州府长青县上任去了。
郑夫人正坐在窗下榻上做着针线,见古云欢引着李小暖出去,忙放下针线,转过甚,惊奇的打量着李小暖。
程恪远远盯着在二门里下车的古家夫人蜜斯,人都走光了,也没看到李小暖的影子,仓猝遣人探听确认过了,摸着怀里的荷包,低头沮丧,绝望至极,后天就要出发去京西南路,再返来就要到玄月里,这前前后后将近一年,他竟连一丝碰到她、说句话的机遇也没有!
郑夫人盯着李小暖,高低打量着半晌,才转头看着古云欢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