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南王拧着眉头,被周景然说得一头雾水,
“小恪,你这到底是如何啦?连丫头奉杯茶,你都不肯接,青涧院一院子小厮,这日子……小恪”
程恪重重的“哼”了一声,抬脚就走,
程恪站在榻前,拧着眉头,不耐烦的点了点头,王妃也跟着站起来,微微抬头看着儿子,
“小恪好好的,吃得下睡得着,这一阵子,我俩忙这工部,另有这治河的事,娘舅也晓得,昆河再不大治,就得出大事了,这治河的事,提及来就两个字,真做了才晓得,这中间……”
“小恪,你喜好……谁都成,千月,母亲也不管你,可你得娶个妻、成个家才行啊,这程家的卷烟子嗣,那千月可生不出来”
“你替我奉告阿谁混帐东西,婚姻大事,由不得他混闹”
蓝衫老者背动手站在唯心面前,眼神暖和的打量着他,半晌,才浅笑着说道:
王妃在前面连叫了几声,程恪头也不回,一溜烟出了院子。今后连续半个多月,竟是连汝南王府也不回了,不是在别院住着,就是在景王府呆着,王妃拉着王爷大哭了几场,汝南王也建议愁来,思来想去,干脆找周景然说话去了。
“你是个聪明的,这买卖上也明白,这些年,跟着老祖宗,该学的也学的差未几了,从明天起,老祖宗陪嫁里的那些铺子、买卖,你就管起来吧。”
“我来找你,也没别的事。”
“到底你没想明白的都是甚么事?说一说,我来想”
“娘舅也别急,这事吧,我也……不是太明白,也胡涂着呢,这事……如何就成了这模样了?实在是让人想不通,我想到现在也没想通,娘舅也别急,这事吧,也急不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