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他”
“宝贝,别动,就如许,别动。”
李小暖定定的看着红彤彤的床褥间那块刺目标白绫,肩膀渐渐耸拉了下来,这洞房夜……
程恪翻了小半本书,转头看着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绞着头发的李小暖,挑着嘴角,笑了起来,伸手拉住李小暖,用力拉着她坐到本身身边,拿过她手里的帕子,扔到一边,低头看着她,凑到她耳边,含混的轻笑着,低低的说道:
仿佛只是一转眼间,程恪已经沐浴洗漱结束,穿戴身白绫衣裤,散着头发,出了净房。
“晚餐吃了没有?”
李小暖舒缓着严峻和愤怒,起家下了罗汉床,站到程恪面前,盯着他腰间的玉带,建议怔来,这玉带,浑然一体,要如何解下来,那些司礼的嬷嬷,如何就没想到教她穿脱这男人的衣服?
“烛……蜡烛……还亮着……”
李小暖紧紧咬着嘴唇,强忍着下身的痛苦,跟着程恪的猖獗和用力,垂垂痛不成当,想推,两只手却被他紧紧扣在头顶,转动不得,只痛得忍不住嗟叹起来。
李小暖胡乱点着头,程恪扬声叫了人,低下头,从她颤抖的手里接过带子,细心的系好,抬起手,和顺的理着李小暖狼藉的长发。
两个喜娘忙取了剪刀,上前告了罪,谨慎的从程恪和李小暖头上各剪了一小缕头发下来,两人唱着吉利的祝贺歌,将头发结成了庞大非常的花式,捧着塞到了绣着榴绽百子的枕头下。
李小暖垂着视线,慢腾腾的、一寸寸的绞着头发,尽力陡峭着表情。
“这个……如何解下来?”
李小暖拧着眉头正要说话,程恪已经大步进了屋,站在门口,看着满脸严峻、直直的坐在罗汉床上看着他的李小暖,内心一下子放松下来,到底只是个荏弱的女孩子
程恪也不焦急,悠悠然的坐着,将榻几上的书拎起来,渐渐翻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