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洪氏恰好复苏了过来,立即听到了杜张氏要休了她的凶信。她已经同娘家断绝干系了,如果再被休,那就真的没有活路了。不可,她不想落得如许的了局,这岂不是给杜连续那外头的贱女人让位吗?倘若她真的被休,她那三个孩子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但云夕已经堵住了她的后路,“我们大房之前也筹议过了,今后给你的炊事费一个月是五百文钱。”
大师纷繁支撑杜一福断绝干系,就连陶天功和几个白叟,都没有定见,只是在那边感喟,“不法啊。”
杜张氏也傻了,呐呐地看着杜一福,“一福,我真的不晓得这事。”她是真的不晓得三媳妇做下这些暴虐的事情。
用五百文钱来买一份安宁,云夕感觉很划算。
杜张氏视野在杜洪氏和杜一福上来回转,仿佛踌躇着现在该不该改成和大儿子住在一起。
更何况,大师也以为,如果没有杜连续的答应,杜洪氏这个老婆那里敢这么大胆量,做出这类事情,以是对于她的爆料潜认识地挑选了信赖。
杜洪氏下一秒就爆料了,“你真觉得你那好儿子不晓得这些吗?当年我推大嫂下水,若不是有他帮我讳饰,那里能够那么顺利?他巴不得我那么做呢,我固然是小人,但他这伪君子比我这小人更可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