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宿也笑了:“心魔吗,我倒是不感觉。或许换一个词,换成寻求,更加合适。不过既然说到心魔,莫非,花神不是你的心魔吗?”
“云宿,废话少说,梓芜究竟在那边?”知浅的声音举高了几分,怒意几近就要禁止不住。
这话说的,满满都是对云宿的调侃。知浅的意义再明白不过,云宿在她眼中不过是个跳梁小丑,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她。云宿天然受不得别人这般轻视他,只见他瞳孔一缩,脸上的笑容垂垂凝固:“哼,活得久并不是甚么本领。谁能笑到最后,才是真正的强者。”
“我的确不在乎这些。”知浅的声音在偌大的殿堂内荡来荡去,构成了覆信,“但是,你又何必执泥于‘天帝’这个称呼,把它变成了本身的心魔呢?”
牌匾炸裂,制造了无数粉尘,纷繁扬扬飘散在氛围中,一时之间恍惚了来路。知浅却看得清楚,她穿过粉尘,一步一步向前,踏过光彩殿的殿门。云宿端坐在正中的天帝宝座之上,阴测测地盯着她,警戒地如同一只冬眠的野兽。
“你这话倒是说的不错。”知浅可贵地对云宿表示承认,还特别当真地点了点头,“你的确做了很多超出本身本事范围的事情,令我不由刮目相看。只不过,有些事情,你做得出来,结果却承担不来。”
“云宿!”这个不知好歹的人,竟然敢用梓芜的性命作为威胁。知浅的眼里几近要喷出火来,生生将云宿烧毁!
知浅神采安静:“是啊,我也想不到,会与你这般对话。更没想到,幕天那只小凤凰的儿子,竟然也能做我的仇敌。你说,我是不是发展了很多,平白活了这么多年事呢?还是说我变得亲和了,不吝自降身份,来陪你游戏?”
只是云宿一点都没发觉到风雨欲来的压迫感,仍然不竭激愤知浅:“这么多年,你把花神藏起来,从不像我透漏他的踪迹。现在我把他藏起来,你又来诘责我,我为何要乖乖答话呢?”
月夏死死地拉住知浅的衣袖,恐怕她大怒之下会做出不睬智的行动:“朱儿,现在我们尚未找到花神,必须按兵不动。如果打动妄为,只怕花神会有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