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薇星君……”月夏握着茶盏的手指一紧,指节微微泛白,“难为她,仍然挂念着我。一向让她操心,是我对不住她……”
“他极力了,但只能做到这一步。”母神看着月夏颤巍巍地捧着红线,对他说道,“长生那孩子,实在心肠比谁都柔嫩仁慈。他能勾魂结魄,塑造重生,以是特别见不得生命的消逝。但长生常常不辨善恶,在他看来,统统有生之灵皆是不异。曾经,我便是不肯他被故意之人操纵,才烦请如来将长生封印在西天梵境当中。没想到,长生终究还是被知浅带了出来。大抵这统统,皆是因果。”
“好孩子,起来吧。”母神一手虚空一托,就有一道温和的力量将月夏扶起来。她看着月夏的脸,问道,“月儿,你还好吗?”
“这……”月夏的眼睛被囊括而来的回想覆上一层水雾,有些看不清,“这是,朱儿的原身!”
“没干系,只要她返来就好。”月夏细心地将红线收在本身随身佩带的荷包当中,脸上多了一丝刚毅,“长生能够竭尽尽力将她变幻成形,我也能够,让她重新变成本来的模样。毕竟,她曾经就是如许一条红线,捆绑于我身上,与我一同修炼,不是吗?不管要等多久,我都会陪着她!”
当真是她,唯有她化身的红线,才会有如此动听的光彩,才会让人只看一眼就挪不开目光!
说着,她叹了口气:“只不过,知浅应劫,以本身之力压抑灭世,禁止天谴,毕竟是耗费过分。就算是长生费尽了心力,也只能将她化作红线罢了。她现在无知无识,唯有一丝气味罢了。”
梓芜抬眼看了看他,只见月夏一脸奥秘,却不明说。梓芜接过阿谁做工精美的荷包,松开上面的锦带,伸手出来取出荷包内装着的物什。只是手指甫一触碰,梓芜的身材如遭雷击普通,倏然挺直!他猛地瞪大了眼睛,不成置信地看着月夏,嘴唇不受节制地颤抖:“这、这是……”
“月儿,你可还记得长生?”母神话锋一转,俄然说了这么一句,仿佛与知浅的事情毫不相干。
母神又道:“你不猎奇,长生俄然消逝,是去了那边吗?”
母神宽大地一笑,止住了月夏的话头:“何必指责本身,那是知浅的命数。打从她降世那一刻开端,统统就都必定了。她身负无上的力量,天然就要承担世人难以设想的任务。这是她避不开的挑选,幸亏终究,知浅没有让我和她父亲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