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闲来无事,又实在读不出来高深晦涩的经文,只能每日里四周漫步,打发时候。幸亏,佛界众僧对她都非常客气,从不限定她的自在,能够任由她到处张望。本日看一处莲池锦鲤,明日看一处竹林飞鸟,好不轻易打发了两日光阴。
就在知浅心如死灰之时,一个空灵深远的声声响起,是来自另一个天下、实际天下中的呼喊。
眩晕袭来,知浅只感觉面前天旋地转。她强撑着身子,问萸归:“那么其别人呢,魔界、人界,另有佛界,就没人帮你父君吗?”
萸归转头看她,更加委曲了。他“哇”地放开了哭声,大喊着扑进知浅的怀里:“娘亲、娘亲!娘亲去那里了,萸归好怕!”
“娘亲如何了,为何一向在说胡话?”萸归眼中漫上惊骇之色,眼泪又不竭往下贱,“娘亲忘了吗,除了天界,其他处所都被毁了。六界早就没了,毁于漫天的战乱和残暴的天劫。现在,幸存下来的人,都由父君带领着,不肯放弃呀!”
她冒死想要留住本身的孩子,但是怀里,仅剩一摊虚无的氛围。
因而当知浅再次展开眼的时候,菩提双树同佛玲花海,皆不见了踪迹。她置身于一片荒漠当中,四周皆是落寞的气象。
但是知浅细心察看,又感觉身处之地,莫名眼熟。这大片大片的荒凉之地,如何看着有点像花界的花海?当日梓芜流浪,花界被云宿攻打,花海被焚,当时的气象,知浅也亲目睹过,便同此处近似。只是,即便当日花界受创到那种地步,都比本日之景,看上去还要好一些。知浅一颗心狠恶起伏,她实在很怕,本身的猜想是对的。
“轰!”
第三日,知浅走得更远了一点,竟发明了一处空旷的花圃。院中种满了红色的佛玲花,晶莹剔透的花瓣顶风招展,非常柔滑敬爱。花圃正中,有两颗菩提树,相生相伴,枝叶相连。听闻佛祖就是在菩提树下,修成正果的,以是菩提对于佛界来讲,乃为圣树,受众僧钦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