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知浅的脸埋在梓芜的衣衫之间,有些炽热。她想抽脱手,何如梓芜握得太紧,她摆脱不得。梓芜的肌肤透着丝丝凉意,触感很舒畅。她仍旧迷恋着方才的感受,因而在他身边蹭啊蹭,带着一丝祈求的意味。
是夜,知浅和梓芜在佛界过夜。
梓芜见她仿佛真的没太往内心去,因而低头在她额上悄悄印上一个吻,就持续看起经文。知浅依偎着他的身子,枕着他没拿书的胳膊。梓芜身上有股淡淡的暗香味,闻起来让人舒心。知浅深深地嗅着,垂垂不循分起来。她一会拽一拽他的衣角,一会捏起他一缕头发拔完。开初梓芜还能不为所动,持续看书,任由知浅折腾。厥后知浅越来越大胆,干脆就把手从他衣袍下摆中伸出来,在梓芜腰间光滑的皮肤上,摩挲来摩挲去。
缠绵间,知浅低声说:“梓芜,我们再要个孩子吧。”
知浅大口大口喘着气,断断续续地答复:“我只想、想和你的连累,多些、再多些……”
一夜缠绵旖旎,仿佛没有绝顶。
“既然你这么说了,我这个做丈夫的,天然要作陪到底。”梓芜的嘴唇覆在知浅脖颈间的肌肤上游走,鼻息吞吐之间,温热劈面而来,“如果不能逢迎你的要求,岂不是显得不近情面?”
有一点,有一点炎热。梓芜终究忍不住,一掌控住那只不循分的手,警告道:“你在燃烧。”
梓芜没有答复,只是有些怠倦地捏了捏额角。半响以后,他号召知浅到本身身边来,伸手将她搂住,低声道:“你甚么都别问,只让我抱一会就好。”
梓芜眼中有火光被点亮,声音愈发降落朴素,夹带着一丝戏谑。他又把眼睛微微眯起来了,却收不住眼底的盈盈笑意:“哦,你的意义是说,要在佛界这寂静厉穆的清修之地,与我行伉俪之事、周公之礼。没想到,我们的全能神竟这般豪宕不羁……”
她也不晓得本身明天是如何了,就是非常迷恋梓芜的统统。或许,是太惊骇要和他分开吧。知浅只想珍惜每一分与梓芜在一起的光阴,她实在太爱他了,比任何人都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