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碧两只眼睛笑得弯成了新月,用力点头:“好的师兄,感谢师兄!”
回到情丝殿,朱碧将鞋子一脱,和衣躺在本身的床上。之前喝空了的酒坛子还立在墙角,没有收掉。细细去闻,殿内模糊另有三月前香神送来的百花酿的味道。说来,那酒真是香啊,不愧为香神亲身所酿。如果能再有一坛子来饮,真是美事一桩!只是说到底,香神的一坛子酒,几乎让本身变成大错。酒是好喝,但支出的代价实在太大了!更何况,现在红线断了,香神那边还不晓得该如何去解释呢。拿了人家好处,却亲手毁了人家姻缘,那里有脸面再去讨酒喝?
罢了,就委曲委曲肚里的馋虫吧!朱碧很有些地无法的自我安抚。
月夏美意美意地带了几道早点,来情丝殿和朱碧一起享用。未料他才方才摆好桌子,朱碧就顶着两个乌黑的眼圈,感慨:“师兄,如何着你也是天界数一数二的资深神仙了,为何我们月神府的糊口质量却不能同你的阶品、法力处在同一程度线上呢?”
“真是师妹大了,留不住了,看不得你师兄漂亮如初的老脸了……”讲事理不通,月夏立即打出豪情牌。他扯着衣袖,佯装着揩一把眼泪,好似被人抛弃的怨妇。
“嫌弃算不上,师兄我这也是为你着想啊!”朱碧撇撇嘴,为本身辩白,“你看你,一点没有个上神的模样嘛!”
“啧啧啧、师兄,你真是太丢份儿了!”朱碧面上神采更加嫌弃,“按理说,你的俸禄和香火都很多,如何这么吝啬?你看人家花界,不管是吃食、场面、用度,都要远远甩开我们不晓得几条天街呢!”
站在月神府宫墙外,看着门外侍立的两个小仙童和门上挂着的红线团们,朱碧俄然诗兴大发!她趁统统人不重视,变出一块洋葱,往眼角抹了抹,顿时涕泪横流。朱碧伸开双手,仿佛是想拥抱月神府,嘴里感慨道:“这是我糊口了数万载的处所,这是我的第二故里!固然这三个月我身在花界,可我的心始终与你们同在!身在曹营心在汉,你们可知我的苦?”
哪晓得朱碧是个榆木脑袋,底子不承认月夏所说:“师兄就是不思进取,只想浑噩度日。人家花神是富二代不假,但他也没有懒惰,坐吃山空啊。师兄为何不励志做个富一代,让师妹我也沾叨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