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的确是有点事找你。不过这深更半夜的,会不会打搅你歇息啊?”毕竟有求于人,知浅可贵体贴起擎冉的就寝。她还猎奇地伸长了脖子朝着床帐以内看了看,发明擎冉起家以后,床榻上就空落落的,再无旁人,又不免失落,“诶,怎地你身为一界之主,还要孤枕独眠呢?话说返来,我在魔界待了五百年,也没见过你临幸过几个魔妃。你这鸾煞宫,清冷地不幸。听闻自打你的原配魔后离世,你也没有再立后呢。另有甚么争风妒忌啊、争宠集怨啊,这些各界后宫当中时有产生的事情,在你这里我一样都没见过。你说你也正值丁壮,应当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莫非不好女色?”
“差未几、差未几,魔君是做大事的人,何需在乎细节!”知浅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她不是男人,天然不会体味这两句的含义。
固然满腹委曲和抱怨,但是擎冉还是乖乖遵循知浅的要求去筹办了。鸾煞宫内的宫人在接到动静以后,都不淡定了。毕竟,他们夙来刻毒刚毅的魔君,俄然要弄一堆喜庆的红色装潢装点寝殿,实在是非常诡异的事情。乃至有人猜测,约莫是魔君不知从那边带返来一个女子,目前只是藏着掖着。但魔君对她格外用情,还要与她施礼拜六合讨美人欢心,以是才这么大费周章。能得魔君如此宠遇的女子,除却已故的魔后,再无一人。看来,这女子很有能够在不久的将来,成为新的魔后。此番推断听起来合情公道,乃至于让偏殿的三位魔妃的荣升魔后的好梦破裂,生生哭晕畴昔,好不难过!
她是如许压服陌玉的:“虽说这些事情都是你切身经历过的,但是你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我们的共同话题就少了很多。总不能我一向说给你听,就仿佛在发言本子似的。倒不如,你再经历一次,如许不管你是作为梓芜,还是陌玉,就都与我有共同的夸姣回想了。比及将来你规复了,我们的话题也更多了,不错,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