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三点了点头:“我去晚了一步。”
“两人都遣了身边的人。”他喃喃隧道,“杨成全不见了踪迹,金元宝出了城……”
傅庭筠擦了擦眼角,心渐如盘石般果断不成移。
傅庭筠此时又急又气。
沉声道:“杨公子和金公子并不住在一起,我先去了杨公子住的泰安堆栈。泰安堆栈的掌柜说,杨公子感觉这年景一时半回也好不了,持续在西安府里这么耗着没甚么意义,把手里的货都低价盘了,带着几个伴计回籍了,早上方才结帐。然后我又赶去了金公子暂居的莲花寺。听莲花寺的知客徒弟说,金公子做的是小本笔墨买卖,如许住在西安府,花消很大,加上中秋节将至,与其困在这里,还不如带着伴计回籍过节。明天一大早就清算东西出了城。”
阿森有些惊奇,但并不震惊。
“阿森!”傅庭筠沉着脸问他,“你都晓得些甚么?快跟我说了。免得我猜来猜去的,担搁了时候!”
“小的谨听蜜斯叮咛。”郑三恭敬地给她行了个礼,退了下去。
“连我看都出九爷此时身陷险境,杨成全和金元宝莫非看不出来?”傅庭筠道,“要不然,九爷也不会几次地叮咛他们不要自发得是了。他们两小我必定不会走,说不定还在暗中打甚么主张。”她有些担忧隧道,“我现在就怕他们硬来,”又叮咛阿森,“你可别跟着他们胡来。陌毅是大将军,他只会调兵遣将,不成能像冯老四那样和你们拼杀,兵戎相见,你们没有一点上风。”然后打起精力来,目光炯炯地盯着阿森,“你尽管听我的就是了。”
傅庭筠让阿森给郑三倒了杯茶,问他:“吃过午餐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