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围里满盈着蜡烛燃烧以后特有的气味儿，方菲精力恍忽，感觉头更疼了。
夹着她的两个女人力量颇大，她挣了一下，发明她们底子就没有发觉到，独自将她拖进了一处黑乎乎的处所，往下一掼。方菲重重地摔在硬硬的板子上，背脊生疼。
方菲有些入迷，愣愣地盯着面前的气象，不晓得作何反应。
方菲尽力睁大了眼，却发明面前黑乎乎的，甚么也看不见。
“不幸个屁啊！她呀……”
头发还在滴水，挨着脸的被子已经浸湿了一块儿，湿哒哒的。
含着肝火的女声答道：“作死啊！死了就算了嘛，做这么多怪！老二家的找件衣裳给她穿戴，莫叫她死在家里，快过年了，倒霉得很！”
腰间皮肉最是细嫩，方菲疼得“嗷”一声叫了出来，声音却像小猫儿一样，细细的，很微小。
“在哪儿呢？……”
“让让，让让！冯家人来了……”
方菲看着她没有动。她肯定这个女人是穿的时装了，瞧她这袄子，斜襟往下，腰间系的裙子只到小腿肚，暴露里头一样玄色的裤子和一双灰扑扑的布鞋，一看就是家常穿的。
中间的说话声近在头顶，大抵是拍打她背脊的人在说话：“冯大嫂，快弄归去吧！这天寒地冻的，如果一个不好，归去又生了风寒……”话没说完，意义已经在那儿了。
方菲盯着她不说话，一口将微凉的姜汤喝了，真难喝，一点甜味都没有，想来是没有放糖，只要浓浓的姜味儿。
另一边喘着粗气的女声也不耐烦了，说：“另有力量叫喊呢，想来也没甚事情。”
方菲从速闭上了眼睛。
迷含混糊间，有两人把她夹了起来，一边拖着走一边对人说：“那成，等大刚返来让他给你伸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