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次日就不消竹枝去店里的,如许一来倒显得是叫竹枝散心似的。家里事情也不是很多,早上起床做了早餐洗过碗,打扫了鸡舍和院子,根基也就没甚么事情了。竹枝悄悄从后门溜了出来,她想过了,与其在孙氏眼皮子底下讨嫌,倒不如躲出去,眼不见心不烦嘛,能少生点事是一点,几个女人老呆在一块儿,没事也要生出事来。
光是摸着兔子的腿,甚么“手撕兔丝”“红烧兔肉”“小炒肉”之类的菜名就一串串从脑海深处往外头蹦。不是竹枝没有怜悯心,她真是饿惨了。来到这当代好几天了,别说吃肉了,就是看也只是冯俊等人回家的那天和腊八那天看到过一次。并且真的只是看看,肉都是孙氏亲手切的,上桌就直接夹给了冯家人,她和王氏都没份儿。
想了想竹枝还是放弃了。先不提她没体例避开冯家的人跑到镇上去,就是去了,她也不晓得往那里卖,还要防备别被嫁到李家的姑姑瞧见,另有冯家的街坊邻居们。
王氏瞠目结舌,涨红了脸躲回了本身房里,恨声骂道:“老叟婆子,本身还不是个不下蛋的母鸡,几年都揣不上,这会儿倒经验起我来了。都怪阿谁小浪货,到底是给老婆子灌了甚么迷魂汤,迷得她五迷三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