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闭上双眼拉过薄被子好好躺了下来,内心策画着待会儿能够是谁来拉她出去,她要如何应对,该如何乱来对方,让对方放松警戒了好逃脱。
里头孙氏还没答话,出来瞧的冯俊调侃地哼了一声,回身进屋大力关了门,惹得冯良一阵不满地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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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不晓得如何描述,过分古怪了。
正想得昏昏欲睡的时候,门俄然被翻开了,一个佝偻着背但是看起来仍然高大的身影背对着光站在门口。
明显是没有的。冯良大喊小叫的声音在背面响了起来:“纲领,你如何把门儿给开了?快关上,别让邪物跑了!”
竹枝进了房才反应过来,她刚才是如何了?冯纲领叫她回房她就回房?他冯纲领算哪根葱啊?凭甚么要听他的?
竹枝昂首看了眼没关的房门,判定决定当即跑掉,提了薄弱的承担刚出门,迎头就遇见了从外头出去的雪儿,笑吟吟地冲她问好:“大嫂!”
竹枝拉回思路红了红脸,仿佛这时应当说:“对不起,你就出去几天工夫,就把你媳妇给折腾坏了,顿时你就要没媳妇了。”想想也就罢了,说可不能这么说。她暴露一个有些憋屈的神采,耷拉了双肩道:“你娘请了甚么仙姑道婆的,说我是水鬼,要烧死我。”
要不,干脆歇歇,等会儿总得给她吃的,或者带她出去“行刑”吧?不如到时再乘机逃脱?归正从这下河村到青河镇的路她也熟了,先跑到镇上去,姑姑总不至于看着侄女儿就这么顶着个邪物的名声死掉吧?
冯纲领说:“这几日你就在房里呆着,别出去了。待回了门儿,我们就搬出去。”大抵是不风俗说这么长的一句话,半途他停顿了好几次,竹枝听完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想归想,气归气,眼下这处境该如何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