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竹枝出来的丫头瞧见,抿嘴笑了笑,又出来了。
李管事从速谢了,见竹枝面色不愉,忙先容道:“之前蓦地见着罗家娘子,内心欢乐,倒忘了跟赵管事先容一下,这是我家掌柜的义妹,罗家娘子。”
这两人熟谙?赵管事一听就晓得有戏,朝伴计使了个眼色,他便上前道:“本来两位是旧识?快背面厅里坐去!”
赵管事满心烦恼,脸上的懊悔之色底子都粉饰不住,从背面过来的老者远远见了心下讶异,这墨香居的账房管事但是个眼高于顶的主儿,甚么事儿让他难堪成这模样?
他倒夺目,不问他们是甚么干系,上来先拉友情。
竹枝从速点头:“姐姐谈笑了,都说了鲜花赠美人,贵仆人瞧得起我这花儿,是小妇人的福分,就别提钱了。”
赵管事一惊:“你是说……”
赵管事还了礼,不大清楚这妇人如何会是青阳李记掌柜的义妹,笑容倒是稳定,带了几分歉意道:“都怪鄙人眼拙,之前获咎了罗娘子,还请莫要见怪。”
那位朱紫蜜斯啰啰嗦嗦问完了诸多题目,中间领着竹枝出去的丫头便问道:“这位大嫂,我家蜜斯挺喜好你这花儿的,你看要多少钱才肯割爱?”
又对赵管事歉意道:“那就叨扰了。”
屋里仿佛另有其别人服侍,闻言好几人都吃吃地笑了起来,那位朱紫蜜斯进步了声音嗔道:“这丫头,归去撕了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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