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顿住了脚步,没有答话。
来到陈易冬的公寓门口,她深吸了一口气,按下了门铃,但是久久都没有人来应门,她咬了咬唇,在暗码锁上输入了一串数字,门滴一声翻开了。
“但是没有人晓得他去了那里,他就像是从这个天下上消逝了普通,”安好喃喃地说着,“我这两天拼了命地找他,却一无所获,顾清欢,这统统都是因为你,你如果不爱他了,就不该再去招惹他,你不该那样残暴对他......如果他因为你出了甚么事情,我必然不会放过你的。”
“想得明白是一回事,放不放得下又是另一回事了。”安好敛了眼,淡淡的说,“本来你如果不返来,或许他就会认了本身的命,就会和我结婚,我一向以来想要实现的胡想就能实现了,但是恰幸亏最关头的时候你跑返来了,还假惺惺地回到了他的身边,给了他虚无的但愿,让他觉得你们之间是能够重新开端的,以是他毫不踌躇地撕毁了和我的婚约,就是为了能回到你的身边去。”
清欢沉默着,没有答复他。
“那么你不是因为朗沐的股分才假装回到他身边的?就仗着他还爱你,以是必然会心甘甘心肠为你支出统统?这个事理你倒是晓得很啊。”安好嘲笑了一声说。
安好听了后就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她,然后又暴露了一个古怪地笑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