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官碟是个手工活,李诸会木工,又识字,做这个再合适不过了。因着这是祭祖的一大事,李诸只得一心一意的刻木官碟。
李洪深看了看李稻的房,皱了皱眉。嘀咕道:“别人家都忙完,才起来,这是甚么人?必定是甚么也没有带上的。”孙大娘听后拉了拉李洪深。道:“明天是大日子,你如何也收着你的爆脾气。”李洪深翻个白眼道:“我如何不收了,那么多年不都没事。”孙大娘听后叹口气,没再说甚么。
李诸上镇上测验的事,村里的人都收到一些动静,但看李诸没有甚么特别的动静,大师也没有上门问,只是常日见面打号召时客气很多。
女子走过来,向着孙大娘三个只福了半身礼,道:“美玲在这有礼了。”邓氏忙起家回半礼,李氏是大嫂,孙大娘是长辈,本应受一礼,这妾氏只福了半身礼,孙大娘哼了一声,扭头自看火,李氏则逗滨滨。滨滨猎奇的张大眼睛看这位奇女子,在这个男尊女卑的处所,能够放胆量寻求男人的人,确切是个奇疤。滨滨看了看,这女子气质温润,如果不是已听过她的事迹,还真看不出她是个如此大胆的女子。
俄然,从李稻家走出一名着青柳裙子,描眉画黛,梳个妇人髻的女子。孙大娘、李氏及邓氏,较着惊诧了一下。邓氏很快想起,这不会是那位从未见过面的小妾吧。
滨滨是女子,只得留在家里。因着吃食都被带去祭祖了,家里也没有甚么忙活,邓氏拿出绣品在火灶旁,一边看烧水的火一边绣。李氏下了米,抱着滨滨在一旁看。
美玲自讨败兴,瞥见滨滨眼睛一亮,叹道:“好俊的闺女。这是李诸的闺女吧。”孙大娘及邓氏,一听此人的称呼,脸就黑了下来。李氏讨厌的道:“哪来的野女人,真应赶出门去。”美玲并未感觉有甚么不当,自顾自的道:“姥姥说种甚么样的菜得甚么的菜,这苗正了,生出来的孩子就是俊。”
李诸到处逛逛窜窜,看着好的植株就往自家的山地里种。邓氏忙了起来,除了忙厨房里的事、绣花,还要帮着孙大娘做祭祖用的承担。自从李诸胆小的偷了邻村的梅花后,李渔被吓怕了,让李诸在家,一心刻烧给祖宗的官碟。
转眼,到了“寒食节”。邓氏筹办了馒头,“寒食节”禁火,不准生火煮食,邓氏筹算用馒头送羊奶。但是除了李海四兄妹喝阿谁羊奶外,大人都受不了这个。大人就将和着冷水吃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