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消吗?”她不肯断念。
“我晓得呀。”玉嬛趴在桌上,渐渐地取蜜饯吃,“就是猎奇他的来头罢了,没拿他如何,还好吃好喝照顾着呢。”
玉嬛隔了几步的间隔将他打量,“晏大哥伤好点了吗?”
谢鸿坐了半天,下榻毁灭灯烛,“等机会合适,便跟她说了吧。”
彼时,玉嬛也才两岁罢了。
梁靖尽管躺在榻上稳如泰山,喉结滚了滚,显见得是眼馋甘旨,却总不肯说半个字,还衰弱地轻咳两声。
可惜那晏平整日里大半时候都昏倒着,她想探探秘闻都没机遇。次数一多,她便瞧了出来,那人是用心躲着她呢。
可惜美食有去无回,始终没能撬开那张铁铸似的嘴,跟个油盐不进的铁嘴狐狸一样。
梁靖哪会进她那点骗局,惜字如金,“不消,多谢美意。”
谢鸿目光一凝,看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