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花媚玉堂 > 74.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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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骁官居四品,刺杀的又是谢家的人,事关严峻,皇上必会亲身过问。若秦骁立马反口,永王现在就在魏州,定会毁了很多证据,到时就算案子审结,有两位贵妃在,皇上一定不会狐疑。殿下的意义是按您的筹算,顺水推舟。”

园子坐落在山脚,依着山势伸展而上,门前是蜿蜒而过的丽金河。这一带河槽宽广,阵势平坦,河水流得也陡峭,水波粼粼间长着几丛芦苇,有野鸭出没。

紫檀收腰的桌上摆着生果糕点,另有一盘甜滋滋的炒栗子。

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入屋中, 梁靖坐在桌边咀嚼药膳,心机却大半落在内里。

“带归去审。”梁靖抬脚点在那人咽喉,稍稍用力,几近扼断呼吸,躬身时声音冷厉得如同腊月寒冰,“务必挖出主使。若不招认,手腕随你。”

“莫活力,易伤身。”

那应当就是她临死时送来的那枚羊脂玉扣,当年从祖父梁侯爷手里送出去,韩太师亲身放在她襁褓里的婚约信物。

一颗心几近吊到嗓子眼,她连软鞋都没趿,赤着脚走到窗边,悄悄推开条缝。

半晌温馨,夜风里似传来极轻的兵器碰撞的声音,转眼即逝。

看来外头统统如常,不然总该有人发觉。

待药膳吃完,便顺手取了拐杖拎着,摆出个精力稍振的姿势,出了屋子。

梁靖顺着红线往下瞧,一个不慎,便落在她微鼓的胸口。

河面上,一座五孔的拱桥衔接东西,过了桥便是息园的正门。

十数年前都城的韩太师举家被抄的时候,他还只要八岁,却记得祖父当时神情悲怆无法,独安闲书房里闲坐了三天三夜。厥后祖父派人刺探那女孩的下落,得知阖府高低被人斩草除根,性命无存时,还跟他念叨了很多回。

柔滑的海棠红,衬得领口暴露的那点肌肤格外白腻,细瓷似的。

动静递到谢家,谢鸿沉默不语,玉嬛也是满头雾水。

恰是傍晚,魏州城一座酒楼不起眼的雅间里,梁靖靠窗而坐,内里一棵老槐葳蕤浓绿。

玉嬛瞪着那六个字,又好气又好笑,一时候哭笑不得,只恨恨顿脚。

谢鸿原觉得永王设席,会请魏州城很多高门前去,岂知马车停稳了掀帘一看,息园外温馨空荡,除了门房几位老仆,竟不见半个旁人身影?离商定的时候只剩了一炷香的工夫,按理来宾也都该来了,如此冷僻,莫不是永王只请了他一家?

遂跟陈九分拨了前面的事,借着骑马游猎的机遇,去了趟秦骁地点的清丰府。

梁靖点头,又瞥了她胸口一眼。

看来她是活力了,不然以她这般待嫁的年纪,哪会做这般老练无聊的泄愤之事?

满腹猜疑地下了马车,门房管事便迎了过来。

成果到息园外时,一家人却面面相觑,甚为不测。

谢府后院外的甬道上,现在却不似府里安静。

因秦骁的很多供词尚未查实,梁靖肩上担子不轻,也没能抽出空去谢家端庄拜访,尽管借了拜访师友的名头,忙着深挖蛛丝马迹,连续网罗证据。

许婆婆活了一辈子, 托谢家的福, 养过的名品也很多,只是没能像梁家那样专门辟出处所莳花弄草, 上了年纪后也没法陪冯氏去饱饱眼福。听玉嬛说了花开的模样,或是夸奖养得好,或是可惜糟蹋了。

谢鸿忙接了,到了十七那日,带妻女出城。

“味道不错,多谢操心。”梁靖在廊下站定,目光仍落在她脸上。

香梦沉酣,浑身舒泰,醒来时屋里还黑黢黢的,里外静悄悄的没半点声气,透过帘帐,模糊能看到月光漏出去,也不甚敞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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