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二爷爷从劈面踱步过来,拥戴道:“确切如此,为了找到它,可真是大费周章了。”
这体例最直接简练,但也是最磨练人的工夫。我们这儿也就二爷爷能堪当此任,难不成他会亲身出马?
二爷爷一向举着电筒保持这个姿式,我感受他和老克头就像是心有灵犀似的,因为前者只咳嗽了一声,一句话都没说,后者已经抬枪对着池中的链条“砰砰砰”就是几发枪弹,枪枪打在点上,洁净利落,看的我两眼发直。
我一边谛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一边侧脸问扶摇子道:“您方才讲这石头特别邪乎,但是有甚么说法?”
“甚么?搞了半天您是为这个而来?那您之前说的药是在骗…….”我火气噌的一下就窜上来了。
老克头不敢怠慢,忙在包里翻出一柄小铲,这铲子一看就是特制的,二爷爷窝上去非常顺手。他在尽力保持均衡的环境下缓缓挪到棺角处,刚筹办将蚀霭玉髓撬下来,没想到头顶上方俄然传来一阵庞大的声响。
因为有红晚执棍游壁的工夫,绳索很快就扎好了,果不其然,二爷爷筹办亲身上阵,他将另一头系在腰上,脚下一蹬,借着我们几个的拉力,眨眼的时候一下就顺着铁链上了棺顶,行动毫不拖泥带水,让我不由的赞叹。